見夏傾歌不開口,夏長霖便知道她的心中還有疑慮。
他雖然心急,可是表麵上,卻不表露分毫,淡淡的看著夏傾歌,他耐心的等待回應。
許久,夏傾歌才開口。
“我憑什麼信你?叫你身後的人來與我談。”
聽著問話,夏長霖的臉上,緩緩露出一抹笑來。
看向夏傾歌,他連連搖頭。
“夏傾歌,你我都很了解彼此,你也彆覺得我是個孩子,可以隨意的糊弄,你這詐取消息的伎倆,在我這沒用。且不說我身後沒有人,就是有人,你也不可能見得到。至於你想問,憑什麼信我?嗬……”
眼底的笑意,更濃了幾分,夏長霖看著夏傾歌的眼神,也更多了幾分淩厲。
“那是因為,你輸不起。”
士彆三日,當刮目相看。
之前初見的時候,眼見著夏長霖忍耐不住,張狂的為淩月娥叫囂,夏傾歌還覺得夏長霖莽撞,不堪大用。
現在看來,他還是有幾分沉穩勁兒的。
沒錯,她的確輸不起。
一旦夏長霖手中的東西是真的,她錯失了,就意味著給了彆人機會。
夜天宇、夜天承、夜天煥、夜天稷,乃至於一直不顯山露水,行事低調的夜天熠、夜天仲,沒有誰是真的好對付的。失去先機,就可能失去所有。
她無所謂。
可夜天絕,一分一毫都不能輸。
所以,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東西,她一定要拿到。
看向夏長霖,夏傾歌低聲開口。
“東西在哪?你的條件?”
“痛快,”說著,夏長霖從自己的身上,掏出一個巴掌大小的烏木盒子,隨手扔給夏傾歌,“這是十分之一的內容,你可以拿去看看,辨辨真假,算是我的誠意。至於我的條件,有兩個。”
“說。”
“我知道,上官嫣兒在你的手上,我也知道,你與上官義並沒有決裂,包括你臉上的傷疤,也是假的,這不過是你們的一場戲。”
夏長霖一字一句,說的很慢很慢。
聽著這話,夏傾歌的心,不由的漏了一拍,她沒想到,夏長霖知道的倒是不少。
不過,她會承認?
臉上沒有一絲的表情,看不出任何的異樣,她任由夏長霖繼續。
“所以,我的第一個要求就是,我不論你用什麼方法去勸上官義,明日午時之前,我要見到上官嫣兒,我要納她為妾。”
“嗬,夏長霖,你在說笑嗎?”
“這種時候,我會說笑?”
夏傾歌聞言,臉色更冷了幾分,她快速起身,凜然道。
“且不說上官嫣兒不在我的手上,就算她在,你想納她為妾,也是癡心妄想。夏長霖,你才多大?你又有什麼資本,要納她為妾?”
“夏傾歌,你怎麼那麼幼稚?”
“你……”
“聯姻,重的是利益,而不是年齡,納妾亦是同理。至於我的資本……你手上拿的,就是我的資本。”
說著,夏長霖也不管夏傾歌的反應,他冷冷的繼續。
“第二個條件,也很簡單,我要你幫我殺一個人。”
夏傾歌心中不悅。
可夏長霖開了口,她也不介意再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