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慫!
夜天絕看夏傾歌跑出去,他笑得邪魅,比起夏傾歌調戲他,還是他欺負夏傾歌更有意思些。心裡想著,夜天絕快速跟上,在府門外上了馬車,他、夏傾歌和司徒浩月三個人,直奔飛花閣。
夜裡,是飛花閣最熱鬨的時候。
飛花閣前麵的街道,原本還算寬,可是,來來往往的馬車,還有行人,將這街道襯的十分擁擠。
夏傾歌他們的馬車到的時候,已經無法直接到飛花閣的門口了。
索性,他們在街口停下。
三個人下了車,一起走去飛花閣。
煙花巷子就是熱鬨,這花樓街道兩側,都掛著大紅的燈籠,將四周映襯的明如白晝。姑娘們站在花樓上,笑語盈盈,還不忘喊著恩客上門,那迎來送往的引擎模樣,讓空氣中的脂粉氣,顯得也有些刺鼻。
夏傾歌下意識的用扇子,一下下的扇著撲麵而來的香味。
“這味道,可真不怎麼樣。”
夏傾歌低聲嘀咕。
夜天絕就在她的身邊,他將夏傾歌的話,聽得清清楚楚,“的確不怎麼樣,要不咱們現在回去?反正有司徒公子在,誤不了正事。”
“喂,有沒有點義氣?”
夜天絕話音一落,司徒浩月便不滿的開口。
一手拿著玉骨扇,一手拽著夜天絕的胳膊,仿佛他一鬆手,夜天絕就會跑了似的。
之後,他看了看左右,見沒有人距離太近,他這才壓低聲音道。
“都到了這了,你們想扔下本公子跑,是不是太不地道了些?你們不喜歡脂粉香,難道本公子就喜歡?正所謂有福同享,有難同當,你們總不能真的就扔下本公子,讓本公子一個人在這受苦吧?”
“咳咳……”
夏傾歌聽著司徒浩月的話,緩緩看向他。
“正所謂你不入地獄,誰入地獄,司徒公子你是個好人的……”
“哼,少說好聽的。”
來都來了,想讓他一個人進青樓,去應付那些女人,他們兩個回去躲清閒,門都沒有。
心裡想著,司徒浩月直接攬上夜天絕的肩膀。
“走吧,咱們兄弟倆走前頭,人家姑娘叫你呢,可都等不及了。”
“……”
夜天絕的太陽穴,不由的跳了跳。
要不是這裡不方便動手,他真想給司徒浩月兩拳,勾肩搭背急不可耐的拉著他進飛花閣,還是當著夏傾歌的麵……
他就不覺得,這有些不好?
不過,司徒浩月可不管那些,不讓夜天絕跑了是正經事。
夏傾歌樂得看熱鬨,她也不阻止,三個人推推搡搡的,很快就進了飛花閣。
一進門,就有姑娘圍了上來。
“哎呦三位公子,快裡麵請……”
一個穿著綠紗裙的女人,直接撲到了司徒浩月的身邊,她一雙手緊緊的挽著司徒浩月的胳膊,整個身子恨不能膩在司徒浩月的身上。
司徒浩月看著,下意識的想要挪開眼。
這畫麵,太難看。
隻是,他根本沒有移開眼的機會,那女人就抬手,撫上了他的臉頰,強迫著他看向自己。
“公子,來了這就彆害羞嘛,瞧瞧人家,公子可還滿意?”
說著,那女人又往司徒浩月身上蹭了蹭。
夏傾歌在後麵看著,幾乎笑噴。
司徒浩月之前有兩個詞,倒是說的準確,一個叫“有難”,一個叫“受罪”,瞧他現在這模樣,就跟被人欺負了似的。
可真可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