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傾歌和簡若水兩個人,循聲望去。
隻見珍饈樓的大廳裡,正中央的位置上,有一個穿著鵝黃色紗裙的姑娘,清純靈動,一支羊脂玉雕芙蓉玉簪彆著三千長發,更讓她顯得簡單大方。說不清為什麼,一見這姑娘,夏傾歌就有些喜歡。
心裡正尋思著,夏傾歌就聽到姑娘身邊的護衛為難的開口。
“小郡主,真的沒有線索。”
“不可能,”小姑娘拍著桌子,氣呼呼的開口,“你說,是不是你們查到了什麼,我父王不讓你們告訴我?”
“小郡主,真的沒有。”
“絕對不可能,我看到了,看到了你懂嗎?”
說著,姑娘手一推,就將自己手邊的畫在桌上展開了,她看著珍饈樓裡來來往往的人,大聲開口。
“你們都過來看看,誰認識這畫上的人,能夠提供線索的,本郡主有重賞。”
隻是聽著這話,並沒有什麼人湊上去看。
連帶著愛湊熱鬨的夥計們,也對什麼賞賜不為所動。
夏傾歌看著,不禁好奇。
看向簡若水,兩個人的眼睛,一樣亮亮的,下一瞬,她們兩個一起上前到桌邊,很自然的就看到了桌上的那幅畫。雖然畫風有些青澀,筆法也稚嫩,可是,夏傾歌和簡若水兩個人,都能清楚的認出來,這畫上的人不是彆人,正是司徒浩月。
她們兩個人,不由自主的想到了那日,司徒浩月在珍饈樓裡躲躲藏藏,跟做了賊似的模樣。
現在來看,他躲得,大約就是這個姑娘。
想著,夏傾歌看著這姑娘的眼神,不禁更多了幾分炙熱。
被夏傾歌盯著,這小姑娘有些不自然。
“你是誰?這麼看著我做什麼?畫上的人你認識嗎?你要是認識的話,說給我線索,我給你五十兩銀子。”
“五十兩?”
“最多就五十兩了,再多了我也沒有。”
小姑娘說著,臉上還閃現出一抹不自然的尷尬來。
雖說她是定陽王府的小郡主,可是對於銀子上,他父王、母妃都管的很嚴。說什麼貧家出孝子,富家養懶人,可憐她一個小郡主,還有她三個哥哥,一家兄妹四個,都窮的叮當響。
所有的心思都在臉上,她那模樣,夏傾歌看的一清二楚。
這份純真,更讓夏傾歌喜歡。
夏傾歌也不瞞著,她低聲開口,“五十兩銀子我不要,不過,這人我倒是見過,若是……”
“真的?你真的見過?”
一下子湊到夏傾歌身邊,她一雙手緊抓著夏傾歌的胳膊,神采飛揚。
“我就說嘛,那日我明明看到他進了珍饈樓,怎麼可能沒有人認識呢?真的太好了,你告訴我他是誰,他現在在哪?”
聽著問話,夏傾歌下意識的看了簡若水一眼。
簡若水笑笑,那樣子壞壞的。
有人和自己心意相通,夏傾歌自然不隱瞞,她看向眼前的姑娘,低聲道。
“我倒是可以告訴你他在哪,但是,你得告訴我,你為什麼要找他啊?他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你了,讓你這麼窮追不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