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
聽著夏傾歌的話,夜天絕沉沉的歎息了一聲,這才緩緩繼續。
“那地下暗道若是守不好,一旦被軒轅景鑽了空子,就可能危及整個皇城,帶來整個皇城的毀滅。那種後果,太可怕了。”
最好的辦法,就是在那之前,先解決掉軒轅景。
斬草除根,才能一勞永逸。
隻是軒轅景不好對付,除掉他,也並非說說那麼容易。他還得做更周密的安排,儘可能的一次出手,便直接得手,否則,會打草驚蛇不說,還可能給上真大師帶來一些危險。
那不是夜天絕想要的。
心裡想著,心裡不免更多了幾分沉重,尤其是腦海裡,還盤旋著上真大師那些話,讓他心裡愈發的堵得慌。
攬著夏傾歌的手臂,一點點收緊,夜天絕沉沉的開口。
“好了,不說那些了,船到橋頭自然直,總歸會有辦法的。時候不早了,先休息吧。”
“嗯。”
夏傾歌聽著夜天絕的話,輕輕的應著。
隻是,她也沒忘了開口,“這話你能勸我,也最好能勸勸你自己,休息吧,彆多想了。”
“我知道。”
夜天絕說著,緩緩閉上了眼睛。
隻是,並不是閉上眼睛就能睡著,滿心的煩憂讓他覺得壓抑,一直到夏傾歌睡過去,他也沒能睡著。
最後,他索性起身出了房間。
廂房的房頂上,司徒浩月正坐在那一個人喝酒,夜天絕見了,索性飛身上去,翩然坐下。
夜裡,房頂上不免有些涼意,但是那風卻也讓人清醒。
酒香沁脾,夜天絕隨手拿起一壺,直接飲了一口。
見狀,司徒浩月不禁開口,“怎麼,你也有不順心的事了?去見了上真大師,不應該茅塞頓開,前路無阻的嘛?”
“是得了些消息,隻是依舊不痛快。”
夜天絕的話不多,也沒解釋什麼,不過,司徒浩月卻是明白的,夜天絕的不開心,多半都和夏傾歌有關。上真大師能提供給夜天絕軒轅景的消息,卻也能說夏傾歌的不好。
神神道道的神魔之說,上善大師看出來了,上真大師又怎麼會看不出來?這些,都是夜天絕的煩憂。
同樣,那更是夏傾歌不應該承擔的麻煩和痛苦。
“痛快……”
低聲呢喃著,司徒浩月搖搖頭,他大口的喝了一口酒,這才苦笑。
“這兩個字,自來是說著容易做來難,哪有那麼多痛快的?人家談情說愛,成親婚嫁,都是水到渠成的,哪像我們這樣,一個個的要生要死,事情危及不說,還愈發的神乎其神……”
說著,司徒浩月拿著酒壺,衝著夜天絕晃了晃。
“都是苦命人啊,王爺,乾一個。”
“好。”
夜天絕也不拒絕,隨手拎著酒壺,和司徒浩月撞了一下,之後他們兩個人大口的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