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傾歌的話,一字一句的戳著司徒新月的心。
不過,司徒新月卻在笑。
夏傾歌說的話,和冥九說的話何其像,孤獨終老,痛不欲生……
好,很好。
目光灼灼的看著夏傾歌,司徒新月緩緩起身,她一步步走向夏傾歌,而後坐在她的身邊。眸子裡儘是意味深長,她低聲道。
“夏傾歌,費了這麼多口舌,你不就想救天陵的百姓嗎?好,我給你一個機會。”
聽著司徒新月的話,夏傾歌的眼神不禁亮了亮。
“真的?”
“當然是真的,”司徒新月勾唇,她慵懶的點頭,帶著幾分隨性,“我這個人從來不說謊,隻不過,你得做到我說的事,我才能給你這個機會。”
“什麼事?”
沒有絲毫的猶豫,夏傾歌直接問道。
聽著這話,司徒新月也不繞彎子,邪魅的勾唇,她看著夏傾歌道,“給我跪下,隻要你跪下來求我,我就答應你。”
“跪?”
呢喃著這個字,夏傾歌蹙眉。
“是啊,就是跪下,”冷冷的看著夏傾歌,司徒新月勾唇,笑的蕩漾,“夏傾歌,我知道你是重生之人,上一世你是皇後之尊,如今這一世又被夜天絕捧在了手心裡,距離母儀天下一步之遙。你費儘心機、步步為營,你睿智機敏,醫術無雙,這些都是你的驕傲。可是,人有得就必須有舍。”
一邊說著,司徒新月一邊用手,敲了敲桌子。
她慵懶而自在,仿佛一個閒觀風景的人一般,隻等著看好戲。
“你想要救人,那就放棄自己好了,給我跪下,讓我把你所有的驕傲都踩在腳底上,讓我發泄心中的不快,從而徹底暢快了。你做到了,我就答應你。”
司徒新月的話,冷冰冰的,帶著對夏傾歌的挑釁和蹂躪。
她就是想看看,夏傾歌能善良到什麼地步,她想看看,夏傾歌為了那群不相乾的人,到底能做到幾何?
聽著這話,夏傾歌笑了笑。
“司徒新月,你不是要我跪嗎?那我跪,但是你答應我的事,也一定要辦到,決不能反悔。”
一邊說著,夏傾歌一邊起身,她身子微曲就要跪下去。
可是,司徒新月卻伸手攔了她一把。
“夏傾歌,你真的想好了?”
“當然。”
“為了一些不相乾的人,將自己的尊嚴擲在地上,任人踐踏,這值得嗎?”
“當然值得,”沒有絲毫的猶豫,夏傾歌回應的篤定,“有人雖然死了,卻永遠活在我們心上,活在我們身邊,比如冥九。有些屈辱,雖然披著狼狽的外衣,卻依舊雍容高貴,帶著聖潔的光芒。我這一跪,能有機會換來那麼多條人命,我為什麼不跪?這是我的榮耀,這是最值得的付出。”
說著,夏傾歌的身子更往下了幾分。
隻不過司徒新月猛地抬手,扯著她的衣服,隨後用力一甩。夏傾歌毫無還手之力,她瘦弱的身子,直接被扔在了後麵的床上。
床板硬邦邦的,隻鋪了一層薄被,這麼被讓上去,夏傾歌覺得自己的背疼的厲害,像是要散架了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