衝著他出手的,正是古瑟。
古瑟的功夫遠在司徒新月之上,雖不及司徒廉,但卻也有幾分本事。他這一下,打了個司徒廉措手不及,司徒廉忙於應付,不禁接連後退。
搶占著先機,古瑟不斷出手。
他角度刁鑽,讓司徒廉應接不暇,以致於對司徒新月的鉗製,也鬆懈了不少。
這給了司徒新月喘息的機會。
不過,功夫上的差距,是很難彌補。搶占先機雖有優勢,可隨著時間拉長,這種優勢也漸漸變弱了不少。
不過一炷香的工夫,古瑟便有些支撐不住了,他對司徒廉的攻擊也愈發無力了。
這些司徒廉都看在眼裡。
勾唇冷笑,司徒廉冷冷道,“你既想死,那我送你們一程。”
話音落下,司徒廉陡然發力。
隻見在司徒廉的手中,不過瞬間,就凝結出了一個火紅色的結印,那像是綻放的火蓮一般,徐徐燃起,不斷擴大。
豔紅的火色,似乎能灼傷人的雙眼。
孽火蓮。
這是司徒廉的獨門功夫,看著如蓮花一般,可卻沒有一點美可言。這結印依靠著剛猛的內力,混合著體內的赤火毒,打結生印,一旦落到人的身體上,赤火毒會在一刻鐘之內傳遍人的全身,隨即讓人的身體像是被火燒一般,迅速死去。
這些年,死在孽火蓮結印之下的人,不在少數。
現在,輪到他了。
心裡想著,古瑟的眸光不由一暗,他凝聚內力準備應對。雖然知道難以抵擋……
可他沒的選擇。
隻見孽火蓮結印不斷擴大,在它大約有一掌大小的時候,司徒廉陡然將結印打了出來。
古瑟見狀,急忙雙手化掌抵擋。
隻是那強橫的力道,逼得他連連後退,雖然孽火蓮沒有打在他的身上,可是他依舊能感覺到,自己的口中血腥氣瘋狂湧動。
這樣下去,他離死不遠了。
司徒廉將以為看在眼裡,勝券在握,他輕蔑冷笑。
“古瑟,你可後悔?”
古瑟聽問,眸光不由地落在司徒新月的身上。彼時,她也正望著自己。四目相對,古瑟能夠看出她掙紮的痛苦,也能看到她眼中的愧疚,這一刻,古瑟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不能同生,那就同死好了。
如此,也不枉他心動一場。
沒有回應司徒廉,古瑟也沒有精力去回應他,不過,古瑟的眼神卻已經說明了一切。
司徒廉見狀,眼神一下子更淩厲了幾分,他厲聲道。
“背叛我,就得付出代價。”
咬牙切齒的說著,司徒廉陡然增加力道,古瑟忍不住噴出了一口血,支撐抵抗孽火蓮的雙掌,也愈發的無力。冷冷勾唇,司徒廉的目光隨即落在司徒新月的身上。
“這一場禍事,都是因你而起,你也要嘗嘗這種滋味。”
說著,司徒廉掐著司徒新月的手也陡然用力。
司徒新月和古瑟的功夫本不錯,可是,在司徒廉麵前,他們就像是初學者一樣,弱的不堪一擊。
司徒廉同時對付他們,沒有任何壓力。
這就是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