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
衝著素心做了個噤聲的動作,素衣拉著她走的稍遠一些,這才笑道。
“王爺和咱們大小姐恩愛,這是好事,最好以後日日恩愛不斷才好。你也彆羞澀了,趕緊去小廚房將王爺的命令吩咐下去,彆耽誤了事。記得告訴他們,做些滋補的,咱們大小姐累了一夜,得補補身子。”
說著,素衣不斷回憶著前些日子,金嬤嬤和涼嬤嬤跟她說的那些食譜,全都是女人補身子的上品。
現在想想,或許用得到。
心裡尋思著,素衣拉著素心道,“得了,還是你在這守著,我去小廚房走一趟,那些食譜,還是我去交代吧。”
事關夏傾歌的身子,可大意不得。
說著,素衣便匆匆走了。
西院。
夜天絕到的時候,司徒浩月已經起了,正在院子裡練功。他動作一氣嗬成,行雲流水,而那把玉骨扇,更與他合二為一,威力不俗。
見狀,夜天絕快速上前,與司徒浩月交手。
兩個人毫無保留,戰況激烈。
不過,司徒浩月的功夫,距離帝者四階不是差了一點半點,不過一刻鐘的工夫,他就已經撐不住了。
和夜天絕兩個人收了手,他大笑。
“打得痛快,就是與你差距太大,否則還能更酣暢淋漓。不過說真的,戰王爺,你這一大早的,精力是不是太充沛了一點?難道昨夜你什麼都沒做,就留著精力,等著在我這發泄呢?”
司徒浩月的話說的直白,調侃夜天絕,窺探閨中密事,他可一點不嘴軟。
夜天絕聽著,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見夜天絕沒開口,司徒浩月一下子湊了上來,他攬著夜天絕的肩膀,笑嘻嘻道,“說真的,是不是腎不行呢?若是腎虛虧損,難行大事,你可得跟我說,咱們兄弟這感情,我肯定給你治的妥妥的。”
一邊說,司徒浩月的眼神,還一邊曖昧的亂瞟。
夜天絕眼神微凜,他肩頭微微用力,一下子掙脫開司徒浩月的胳膊,大手迅速鉗製住司徒浩月的手腕,直接將他手中的玉骨扇奪了過來。
甩手將扇子打開,夜天絕勾唇冷笑。
“你說,我是封了你的嘴,還是戳瞎你的眼?亦或者是……戳穿你的腎?”
“凶殘,粗魯。”
嫌棄的說著,司徒浩月快步往偏殿裡走,他走得很快,大有幾分落荒而逃的味道。
夜天絕看著,這才笑了出來,他快步跟上。
坐在椅子上,司徒浩月也不繞彎子,看著夜天絕,他快速道。
“想知道皇上那邊的情況?”
“嗯。”
到底是父子,夜天絕做不到撒手不管,不聞不問。
這點,司徒浩月早就看透了。
也不跟夜天絕賣關子,司徒浩月快速道,“與皇上和老太君他們同行的,除了他們自己明暗的護衛,還有你手下的十個影衛,都是精心挑選的,功夫不差。同時,我還安排了自己的的六個手下過去,在暗中保護。今日一早,他們已經傳來信了,昨夜裡出了風陵渡,沒有停留,直接北上了,一切正常,沒有危險。若是順利,今日正午之前會找到落腳的地方,讓皇上他們歇息過後,再行上路。”
聽著司徒浩月的話,夜天絕心中有數,也放心了不少。
他微微點頭,也不再多問。
看向司徒浩月,夜天絕快速道,“水長老和雲長老如何?”
“就知道你會來問。”
事關夏傾歌,一絲一毫夜天絕都不會馬虎,昨夜裡隻是不太方便,否則,夜天絕昨夜就問了。
司徒浩月看得通透,他也不瞞著,而是快速道。
“在司徒家,一共有七位長老,水長老是三長老,擅長針法,尤其是問命針法和還陽九針,極為厲害,可以說擁有起死回生之能。至於雲長老,他是五長老,擅長煉丹,是司徒家煉丹第一人。彆看他不露聲色,可是他的身上,隨時都有數十種毒藥和解藥,全是極品丹藥。”
能被司徒家主派出來,對付司徒廉,接夏傾歌回去的,自然不會是等閒之輩。
他們不一般,這夜天絕早就料到了。
他關心的,其實是他們的為人。
“品性呢?”
夜天絕問的直白,司徒浩月也回應的直白,“是好人,而且是司徒家族七個長老中,人品最好的兩個人。尤其是雲長老,相對更為和善,很體貼人,在司徒家中,我們這些個晚輩,誰若是有事相求,拿著一壇子好久去他那,他就算拚了老命,也會儘力幫忙。”
“是嗎?”
摩挲著手上的玉扳指,夜天絕眉頭緊蹙,沒有半分的放鬆。
說到底,神血聖女不過是個好聽的幌子,司徒家讓夏傾歌回去,打的主意,其實和司徒廉如出一轍。由此不難猜想出司徒家主的心,更不難推測他是個怎樣的人。
一個對夏傾歌懷有不軌心思的人,怎麼會排出兩個心善的手下,來幫著夏傾歌?
若說這裡麵沒鬼,夜天絕還有真有些無法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