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候,司徒廉對司徒新月勢必會有所放鬆。
或許到那時候,司徒新月這個人,他們之間這段情,他們還能保得下來。
至於其他的,兵來將擋水來土掩就是了。
微微點頭,夜天絕緩緩開口,“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我馬上安排,最遲入夜,一定給你個答複。”
夜天絕辦事,夏傾歌自然是放心的。
“那成,就交給你了。”
“嗯,”夜天絕點頭,“司徒那邊情況如何?之前忙著追古瑟,我也沒顧得上去看司徒,他還好嘛?”
“很凶險,不過,自救做的不錯,沒有性命之憂。”
先說了結果,讓夜天絕安心,之後夏傾歌才慢慢的將司徒浩月的所有情況,都一一的跟夜天絕說了。
尤其是司徒浩月心口處的傷……
“司徒心口附近的傷,十分陰狠,幾乎能將人心掏出來,而且我瞧著那抓痕,有點詭異,像是猛獸利爪一樣。我不知道這是古瑟修煉的陰狠功夫,還是這是他突然發生的變化,會莫名其妙傷了司徒的根由。”
這得等司徒浩月醒了之後,仔細的問問當時的狀況,才能了解清楚。
聽著夏傾歌的話,夜天絕點頭。
“這件事,等回頭司徒醒了之後,再慢慢研究。若古瑟本就修煉這種功夫,那也就沒什麼可說的了,可若是後者,就隻能說明,這是司徒廉依靠霍心蠶對人的操控……以後,咱們在對付司徒廉的人時,就得更小心。”
畢竟,若這真是霍心蠶引出的變化……
那真的太可怕了。
“是啊。”
夏傾歌點頭,呼吸聲中也更多了幾分沉重,看向夜天絕,她快速道。
“司徒廉不是個安分的主,明著暗著,他都有不少手段,隻怕以後的日子,沒有什麼安穩可言了。加強戒備,這是必須的。而且,或許這風陵渡,咱們也不宜久留了。”
“是啊,的確不宜久留。”
司徒廉喪心病狂,誰都說不準他下一步會做什麼,又會利用誰。
夜天絕和夏傾歌都不是怕事的,可是,他們也不想讓無辜的人受到牽連,尤其現在還是在風陵渡,在天陵的地盤上,若是傷及了百姓,禍連天陵,那事情就太大了。
所以,還是早些離開的好。
至少能夠保風陵渡安穩,保天陵無恙。
心裡想著,夜天絕快速道,“我再加緊安排一番,爭取儘快上路,免得再生事端,殃及無辜。”
“好。”
反正滄傲大陸之行,是避免不了的,縮頭一刀,伸頭也是一刀,早去晚去沒什麼差彆。
倒不如果斷一點的好。
對上夜天絕的眸子,夏傾歌道,“我這邊也準備著,不過,怎麼也得等司徒的狀況稍微好些。從這裡到滄傲大陸,海上總歸要費些時日,我怕到時候司徒的身子撐不住。”
人在海上漂泊,有很多事情,都會變得無能為力,比如尋藥……
不確定性太強了。
怎麼著,也得等司徒浩月情況穩定了再說。
聞言,夜天絕點頭,“我明白,等回頭你和雲長老商量商量,再看看司徒的狀況。”
“放心。”
“還有,”看著夏傾歌,夜天絕深沉的眸子中,緩緩露出些許柔和的光芒來,“熬戰身子已經差不多痊愈了,他今日回來,之後還是照例在暗中保護你。你有什麼事,交給他來做就成。”
說到熬戰,夏傾歌僵硬的臉上,緩緩露出一抹柔和的色彩。
說來,熬戰也是和她同生共死過的。
當初熬戰重傷,險些扛不過去,好在老天垂憐,峰回路轉,才有了他們主仆今日才重逢。
心裡對熬戰,夏傾歌更多了幾分信賴和憐惜。
“我知道,熬戰是個舊人,也是用慣了,最是信任的,這以後有他在我身邊,我倒是更安心不少。”
“嗯,明日,我再帶個人給你。”
“人?”
夏傾歌聽著夜天絕的話,有些疑惑。
夜天絕手下得力的,基本上都已經帶在身邊了,這個時候,還能給她調用誰?難道,夜天絕的手下,還有什麼高手?
將夏傾歌的疑惑看在眼裡,夜天絕微微勾唇,卻神秘兮兮的,沒有解釋。
“人明日就到,你見了就知道了。”
“好吧,那我也不好奇了,我去見見熬戰,再去司徒那裡看看,這邊的事瞞不住思思,想來她也是擔心著的。這事情,亂糟糟的,得抓緊。你也快點處理司徒新月吧,今日,她真的讓我特彆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