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心裡,我自然是希望你能夠功夫精進,越來越強的,可是你也要知道,所有的進階為的,其實也不過是保護自己,保護自己在意的人,讓大家都平安。總歸不能為了進階,而舍本逐末。隻要你平平安安的,身子好好的,這在我看來,比進階更重要。如此,又哪有什麼失望不失望的?換個位置思考,若是我進階後沒有進步多少,你又可會嫌棄我?”
聽著夜天絕的話,夏傾歌心裡暖暖的。
“不會,”一邊搖頭,夏傾歌一邊在夜天絕的懷裡蹭了蹭,她不由的笑出了聲,“夜天絕,有你這麼說,我心裡突然就好受了。”
“傻丫頭。”
夜天絕正嘀咕著,就聽到了門外的腳步聲。
他和夏傾歌一起看去,就見司徒浩月迅速走了進來。看著他們抱在一起,司徒浩月頓住腳步,還掩耳盜鈴的捂了捂眼睛。
“哎呦呦,我什麼都沒看到。”
“嗬。”
夏傾歌行了,夜天絕心情好,也不跟司徒浩月計較。緩緩放開夏傾歌,讓她重新依偎回床頭,之後他才看向司徒浩月,輕笑著擠兌道。
“這都沒看到,那雙眼睛,怕是也沒什麼用了。”
“……”
司徒浩月嘴角抽搐,他放下遮著眼睛的手,嫌棄的白了夜天絕一眼。
“丫頭剛醒,你就白日宣淫,我想為你遮掩遮掩,哪成想你這麼死不要臉?怪我眼睛不好……夜天絕,這話你也說得出口。”
司徒浩月一邊絮絮叨叨的說著,一邊往床邊走。
夏傾歌看著他越來越近,腦海裡不斷回響著他說的那些話,臉頰不禁發燙。
瞪著司徒浩月,她輕聲道。
“你才白日宣淫,沒有思思管著,你這腦子裡儘想些亂七八糟的,看來等她回來,是得給你好好治治了。”
“得,你們兩口子又一起欺負我。”
聳聳肩,司徒浩月一臉的委屈模樣。
他這樣子,倒是讓夜天絕忍不住想起當初在天陵的時候,他和夏傾歌一起擠兌司徒浩月的場景。他們小兩口聯手,司徒浩月隻有吃虧的份。他委屈又無奈,那樣子好玩極了。
那個時候,天陵沒有大亂,他們也不用應付滄傲大陸的這些麻煩……
心裡輕鬆,日子也輕鬆。
回想起來不禁覺得,那真是神仙日子,真的很幸福。
甩甩頭,不讓自己沉淪在過往的記憶裡,夜天絕看向司徒浩月,不由的勾唇,“我和傾歌也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這人接受不了實話,說來也挺悲哀的。”
“得得得,我惹不起你們。”
再說下去,他就不是悲哀,而是悲劇了。
拉了個椅子坐到床邊上,司徒浩月挑眉看向夏傾歌,“伸手過來,我給你瞧瞧。”
“辛苦司徒公子了。”
夏傾歌笑著開口,隨即伸出自己手腕。司徒浩月也不再說笑,而是迅速為夏傾歌診脈。夏傾歌的脈象很平穩,並沒有什麼不妥,可這最大的問題也是太過平穩,根本沒有進階後該有的狀態。
這樣子,讓司徒浩月不禁凝眉。
“怎麼會呢?”
碎碎的念叨著,司徒浩月附在夏傾歌手腕上診脈的指頭,都更用力了幾分。隻不過,診斷過後,依舊如此。
收回手,司徒浩月疑惑的看向夏傾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