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說著,夜天絕一邊邪魅的笑,他目光灼灼的盯著夏傾歌,仿佛她做了什麼了不得的壞事似的。
夏傾歌瞧著,嘴角忍不住連連抽搐。
“無恥,自己做了事不承認,還想冤枉我,懶得理你。”
說著,夏傾歌再次掙紮。
夜天絕也有事要忙,看著夏傾歌掙紮,他也不再逗她。順勢放開攬著夏傾歌的手,夜天絕緩緩起身,低頭在她的臉上親了一口。
“懶得理我這種話,不許再說,否則我可真的罰你了。”
“……”
“好了,你休息吧,我去一趟書房,還有些事情要安排呢。”
話音落下,夜天絕便離開了。
看著他的背影,夏傾歌不禁笑著搖搖頭,她算看出來了,夜天絕就是個常有理,反正怎麼說都是他對的,這男人可是越來越壞了。
不過,他的壞她也喜歡。
心裡想著,夏傾歌緩緩回了床上,她躺下稍稍休息。
等過了晌午,用了午膳之後,夏傾歌就按照夜天絕說的,讓素語去雲思思和上官嫣兒那跑了一趟,叫她們兩個一起過來了。
彼時,雲思思一顆心七上八下的,正擔心呢。
昨夜裡,嶽瀾庭來的時候,有人護送。
雲思思見了之後,便私下裡找了人,過去詢問了司徒家的狀況。這些人隻說了當時救嶽瀾庭的安排,以及救人之後,他們的人都平安撤退了,可關於司徒浩月的事,他們卻不知道。
雲思思心裡著急。
嶽瀾庭在司徒家,並不算是什麼重要的存在,可以為夏傾歌的緣故,嶽瀾庭的身份,也會變得很敏感。司徒浩月他們才回到司徒家,就安排了人營救,若是司徒家將矛頭對準了他們,那他們就太危險了。
雲思思怎麼想,怎麼覺得害怕。
若非上一次自作主張,想要去司徒家的事被攔了下來,還給夏傾歌添了許多麻煩,這次她必然是忍不住的。
她心裡太亂了。
聽到素語來說,夏傾歌叫她和上官嫣兒過去,雲思思乍然有種活過來的感覺。幾乎想也沒想,她一路小跑著,急匆匆的去了夏傾歌的院子。
倒是上官嫣兒,比她晚了將近一刻鐘才到。
上官嫣兒進門,見到夏傾歌和雲思思,臉上全是笑意。
“瞧著你們兩個臉上都帶著笑,這是有什麼好事?快來跟我說說,讓我也高興高興。”
一邊說著,上官嫣兒一邊看向雲思思,眨巴著眼睛。
那樣子,讓夏傾歌不禁失笑。
上官嫣兒出身書香門第,初見的時候,隻知道她博學冷傲,是個冰山美人。可真正相處下來,才明白,她有一顆滾燙的心。所有的聰慧睿智,都用的恰到好處,而且很懂得為身邊的人打算。
瞧她這樣,怕是已經猜到了個大概,隻是她不說破,讓她念叨著,為雲思思安心。
這樣,不但讓雲思思開心,也能讓她們的關係緩和。
都是良苦用心。
心裡尋思著,夏傾歌迅速開口,“我剛跟思思在說呢,司徒家的狀況如今瞧著不錯,司徒和三哥、若水他們,不說已經完全掌控了局勢,卻也差不了多少。眼下瞧著,倒是極好的。若是順利,指不定用不了多久,他們就能回來了呢。”
“真的?”
雖然之前也猜到了,可是那跟真真切切的聽到,完全是兩回事。
聽到他們好,她也安心了。
上官嫣兒緩緩看向雲思思,眼神曖昧,“思思,這回你可放心了吧?你的寶貝司徒,什麼事都沒有,還馬上要大刀闊斧的乾大事了呢。真的把司徒家的門戶肅清了,總歸不能闔家解散吧?到時候,少不得要另立新主。到時候,不論是三哥上位,還是司徒掌家,你的日子總歸差不了。”
聽著上官嫣兒的話,雲思思的臉頰不禁一片緋紅。
“嫣兒,說什麼呢?”
“說的是事實,”一邊說著,上官嫣兒一邊憨笑看著夏傾歌,“不信你問問傾歌,我說的是不是大實話?咱們幾個,都是從天陵出來的,當初即便不說是身份顯貴,但總歸是不差的。來了滄傲大陸,沒了身份做支撐,也沒有了家世背景,咱們都落魄了一節。可你家司徒是個有本事的,愣生生的給你弄了個世家大族的夫人當當。六大家族之一的司徒家的當家夫人……嘖嘖,這名頭,也不比你定陽王府的小郡主名聲差嗎。”
上官嫣兒說完,不禁大笑出聲。
同樣,夏傾歌的臉上也帶著笑意,她點頭應道,“就是這話,司徒是個有本事的,思思,以後跟著她,你是又威風又體麵,可是讓人羨慕呢。”
雲思思不算是臉皮薄的,否則,當初她也不可能追著司徒浩月跑。
不過,這麼被打趣著,她的臉頰還是忍不住泛紅。
“壞人,你們打趣我。”
“我和嫣兒說的都是實話,才不是打趣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