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沒用,才會拿意外當借口,好端端的在司徒家的,就出了意外,依我說到底還是你們沒用。”
夏傾歌的話很刺耳,甚至有些誅心。
司徒浩月聽著,一邊衝著夏傾歌豎大拇指,他一邊隱忍著笑意,衝著她大喊。
“世事難料,誰知道會出這種事?你以為我願意,我三哥就願意嗎?我明白你擔心若水,可是你也不能就這麼不分青紅皂白的冤枉人吧?你看我三哥,都成什麼樣了?這還不是因為擔心若水?”
“擔心有什麼用?光擔心就能讓若水平安?讓她回來?”
“你……”
“滾出去,沒見到若水平安回來之前,彆來我這礙眼。一個個的嘴上花言巧語,說的比唱的都好聽,可乾起事來屁都不是。就這樣,也好意思拿委屈當借口敷衍我,你們真當我是吃素的?若水是沒娘家人,可我和天絕,也決不許你們這麼欺負她,慢待她。”
司徒浩月聞言,轉而將矛頭對準夜天絕。
“天絕,傾歌關心則亂,不講道理,但你不能任由她這麼胡說八道吧?說的像是我和三哥不希望若水好一樣……你也不去問問水長老和雲長老,這些天裡,我和三哥哪天不為若水擔心的?”
聽著司徒浩月的話,夜天絕配合的揚聲訓斥。
“傾歌說的對,光擔心有什麼用?若是有本事,就不會讓若水出事,更不會在這麼多日後,連點對策都沒有。”
“你們……”
“走吧,彆在這裡惹傾歌生氣了,有什麼話等找到若水之後再說吧。”
吵吵鬨鬨的聲音,一直在凝香閣內回蕩,半晌都不散。
風長老的院子。
沒過多久,就有人過來,將凝香閣的事情,都跟風長老一一稟報了。
聽著回稟,風長老微微凝眉,冷笑著問道,“真的吵起來了?”
“是,屬下聽得真真的,那王妃大約真是動了怒,對三公子和六公子說話很難聽。她還將兩位公子,從凝香閣趕了出來,鬨得很不愉快。”
“是嗎?”
眯著眼睛,風長老的臉上,全是懷疑的神色。
夜天絕也好,夏傾歌也罷,包括司徒浩月和司徒浩嵐,那可都是年輕人中的佼佼者,一個比一個精。
他們的關係很好,若非如此,夜天絕和夏傾歌兩個人,也不會放棄莊子上的安穩生活,自投羅網一般的來司徒家。他們兩個人關心簡若水,這不假,可若說他們真的為簡若水,而對司徒浩嵐有怨言,甚至到了死皮臉皮的地步……
風長老可不信!
隻不過,風長老也覺得,這一招分裂,似乎用的太蠢了點。夜天絕和夏傾歌,不應該隻用這樣的手段才是。
一時間,風長老還有些摸不透他們的心思。
心裡疑惑,風長老眉頭微蹙,“還有什麼消息嗎?”
“有,”聽著風長老的問話,下人不敢隱瞞,迅速稟報道,“在趕了三公子和六公子離開之後,王爺和王妃沒有耽擱,他們直接去了水長老和雲長老的院子。隻不過,在兩位長老的院子裡,倒是沒傳出什麼動靜來。不過,當他們離開院子的時候,臉色很不好看。”
“還有嗎?”
“從水長老和雲長老的院子離開後,王爺和王妃二人,直接去了方長老那。”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