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回事?”
司徒浩嵐不禁凝眉,他衝著司徒浩月輕喊了一聲,不過司徒浩月卻沒有停下。
見狀,夜天絕和夏傾歌兩個人也覺得不對,他們迅速跟上去,隻見司徒浩月迅速進了堂屋。之後,他從自己的懷裡,掏出一個不大的字條。
“這是什麼?”
司徒浩嵐瞧著,不明所以,同樣夜天絕和夏傾歌也有些疑惑。
聽問,司徒浩月搖搖頭,“我不知道,這不是我的東西,怎麼可能會出現在我的身上?”
“真不是你的?”
“我怎麼可能會弄錯?”
司徒浩月說話清晰,根本沒有一點的醉意。他一早就知道,司徒家的這些人,指不定要有多少人想要在這場接風宴上,來針對夜天絕和夏傾歌,是以他一早就做了準備。雖然喝的酒多,但是因為他提前服了藥的緣故,這些酒根本不上頭,他很清醒。
隻是,這東西他真的不知道,是什麼時候跑到他身上來的。
聽著司徒浩月的話,夜天絕微微凝眉。
他下意識的伸手,隻不過,在那之前,夏傾歌直接將紙條拿了過來。
並沒有急著打開,夏傾歌先將紙條外圍仔細的看了看,又聞了聞,“隻有淡淡的墨香,並沒有其他藥的味道,隻不過……”
“什麼?”
“說不清楚,感覺這墨香味,有些奇奇怪怪的。”
夏傾歌微微凝眉,她輕聲開口,一邊說著,一邊將那紙條打開。隻見,不算大的字條上,以一種黑中隱約泛著紅光的墨汁,寫了四個字:血債血償。
看著這東西,夏傾歌不禁眉頭緊鎖。
她可以肯定,這東西是給她和夜天絕的,之所以會落在司徒浩月的身上,也不過是因為他更好接觸,方便將這東西,帶到他們麵前。
這道理,夏傾歌顯得明白,同樣,司徒浩月也想的明白。
他眼神暗沉沉的,“難道是小十二。”
整個晚宴的過程中,隻有司徒浩成跟他接觸過,也隻有他最容易將東西,悄無聲息的放到他的身上。若非是他,司徒浩月想不出來其他的人。
隻不過,夜天絕卻不這麼認為。
“雖然和司徒浩成是第一次見,可通過他的言談舉止來看,我覺得他倒是個心思坦蕩,比較單純的人。這種事,應該不是出自他手。”
“我也覺得不是他,可不是他,還能是誰?”
司徒浩月想不出來。
司徒浩嵐的臉色也不好看,盯著那張紙,他眉頭緊鎖,“這東西,是誰放到浩月身上的,其實並不算太重要的,重要的是,這張紙送到我們這的目的是什麼?單純的威脅警告泄憤?”
司徒浩嵐可不覺得,事情會這麼簡單。
聽著這話,夜天絕也點點頭,隻是,他看不出這東西有什麼不同,唯一有異常的就是剛剛夏傾歌的那句話。
“傾歌,你剛剛說這墨香味,有些奇怪,是嗎?”
“嗯。”
夏傾歌點頭,又將那張紙上聞了聞,隻是,她依舊蹙著眉頭。
“這不是正經的墨香,裡麵應該是寒了什麼東西的,隻不過我聞不出來。這樣吧,三哥、司徒,你們先回去,我研究研究,等有了消息再告訴你們。在這之前,你們也好好想想,是誰最可能把東西放到司徒的身上。還有,這血債血償的威脅,司徒家裡,誰最可能寫的出來。”
直覺上,夏傾歌覺得是跟司徒佳佳、司徒鶯鶯有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