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長老見狀,自然也不多耽擱,他跟著司徒軒一起,迅速離開了。
帶頭的人走了,其他人自然也就散了,隻不過,熬戰卻不敢有半分放鬆,因為憤怒的人最不可控,誰也說不準,司徒軒和古長老在急怒之下,會不會再做出什麼其他的事情來。
越是這個時候,越是要防著。
“你們幾個功夫好的,留在凝香閣門口,其他人各就各位,把眼睛都放亮了,不準不相乾的人靠近凝香閣,聽到沒有。”
“是。”
回應擲地有聲,熬戰聽著,也微微鬆了一口氣。
之後,熬戰迅速看向雲長老和司徒浩月,“雲長老,司徒公子,人已經散了,你們還是回偏廳休息休息吧。”
“我們去丫頭那。”
雲長老迅速回應道,之後也不多說什麼,便轉身往夏傾歌那屋去了。
司徒浩月瞧著,自然跟上。
他們這一夜,是沒怎麼休息,是很累,可是他們更擔心夏傾歌的狀況。尤其是現在,從脈象上根本看不出夏傾歌的狀況,他們能做的也隻是守在邊上等著。
房裡。
夜天絕雖然沒有出去,可是外麵的狀況,他本有預料,再加上多少聽到了一些,自然心裡更有數。
看著雲長老和司徒浩月回來,夜天絕不禁微微歎息。
“難為你們了。”
雲長老也好,司徒浩月也罷,說來他們都是司徒家的人,這樣護著他和夏傾歌,不論怎麼說,這對於他們在司徒家的地位和名聲,都不算是好事。冠冕堂皇的話,可以堵住人的嘴,卻堵不住人的心。
司徒家裡的那些老家夥,心裡怎麼看他們,夜天絕明白。
知道夜天絕的意思,司徒浩月不在意的笑笑。
“都是自己人,說那些做什麼?眼下,沒有什麼比讓丫頭醒過來更重要的了。那些人鬨騰,不趁機收拾他們,已經是咱們仁慈了,你就彆多想了。”
“浩月說的是。”
雲長老聽著,也點頭附和著。
他們這邊,倒是一片和諧,可是司徒軒那邊,卻全然是另一幅模樣。
從凝香閣回去之後,司徒軒臉色鐵青,他大步進了花廳,彼時,他的夫人魏氏,以及摔了腿的大兒子司徒浩鴻正在喝茶。瞧見他這模樣,司徒浩鴻不禁眉頭緊蹙。
“爹,你這是怎麼了?”
聽著問話,司徒軒憤怒,他下意識的抬手,把原本放在桌上的茶盞,全都掃落到了地上。
大手重重的拍著桌子,他怒道。
“司徒浩月,雲長老,一個個的吃裡扒外,簡直欺人太甚。”
司徒軒這兩年,越來越克製不住自己的脾氣,彆人不清楚,司徒浩鴻知道,這和他服食丹藥有些關係。索性見的多了,司徒浩鴻也不詫異。事情是怎麼回事,他知曉一些,自然也能猜到一些。
嘴角微揚,司徒浩鴻看著司徒軒,輕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