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夜天絕,司徒浩月迅速問道。
夜天絕看向司徒浩月,眼神暗沉,他迅速回應道,“你去雪球那邊,跟他配合,我來控製住它的雙頭。”
“好。”
司徒浩月應著,隨即衝著雪球的方向奔去。
雪球速度很快,它不斷的跳動,試圖攻擊血蟒的七寸。不過,七寸雖然是血蟒的軟肋,但是,它不同於一般的猛獸。血蟒的皮上帶著一層薄鱗,那像是一層薄如蟬翼的盔甲,給了它極好的防護。哪怕雪球攻擊力不弱,卻也沒有給它造成致命的傷害。
司徒浩月過來,跟雪球相互配合,不過,效果卻不算太明顯。
倒是夜天絕那邊,攻勢淩厲。
隻見夜天絕迅速召喚出自己的劍,他禦劍飛旋,一劍化九劍,分兩側攻擊向雙頭血蟒的兩個頭。劍光寒利,血色橫飛,那瞬間還能聽到血蟒不斷加重的“嘶嘶”聲。
顯然,在夜天絕的攻擊下,血蟒也不好受。
可即便如此,夜天絕依舊不敢掉以輕心。
血蟒能分出雙頭來,誰又知道,它能不能分出更多來?一個尚且難以控製,兩個已經拚儘全力了……若是再有分身,夜天絕也怕自己應付不住。
有些時候,輸贏無所謂。
可是,跟猛獸拚命的時候,他不能輸,他也輸不起。
因為,站在他身後的人,是夏傾歌。
一旦他倒了,夏傾歌就會遇到危險,就在劫難逃了。
那是他不願發生的。
夜天絕禦劍攻擊血蟒的頭,動作迅猛淩厲,卻不會再給它造成那種像之前那樣有可能分離的長形傷口。熬戰很快也回到了戰圈之內,他配合著夜天絕,進行攻擊。
一時間,血蟒的雙頭,倒是被牽製住了。
血蟒通靈,大約是因為被牽製了,有些不滿,血蟒憤怒了起來。它粗壯的身子,開始四處橫掃抽打,變得幾不安分。幾次,司徒浩月都險些被抽打到。
好在有血球救援,才不至於受傷。
司徒浩月心裡也憤怒,他拿出玉骨扇,飛身往上衝,他索性直接騎在了血蟒的手上,而後打開玉骨扇,將玉骨扇尖端的刀刃,直接插進血蟒的身體裡。
殷紅的血,瞬間噴出來,有不少血點,散落在了他的手上。
“嘶……”
那一瞬,司徒浩月不禁倒吸一口涼氣。
就像夏傾歌說的那般,血蟒是以血食,以藥物為滋養,養出來的毒物。它不但身上散發出來的那股氣味有毒,它的血也有毒。
那些血點,散落到了司徒浩月的手上,瞬間腐蝕出來幾個傷口來。
痛感,不斷蔓延。
可即便痛,司徒浩月卻也慶幸,好歹血蟒的血腐蝕力度並不算太強,否則他可能就直接不在了。
想想司徒浩月都覺得後怕。
換到沒有受傷的手,司徒浩月扯出自己的玉骨扇,飛身想要離開。
這麼打,他太吃虧。
可顯然血蟒也被刺激到了,它不願司徒浩月這麼離開。
血蟒的頭,儘力避開夜天絕和熬戰的攻擊,它回身攻向司徒浩月。同時,血蟒的蟒尾,也迅速移動,試圖纏住司徒浩月的身子。
夜天絕瞧著,不禁驚呼。
“司徒,小心。”
話音落下,夜天絕迅速衝上去,隻見他九劍合一,雙手執劍,在巨蟒的蟒尾纏繞住司徒浩月的身子,它的雙頭也要攻向司徒浩月之時,迅速以劍斬向了血蟒的其中一個頭。
這一次,夜天絕傾注了全部的內力,他毫無保留。
“噗……”
血肉穿刺的聲音,迅速傳了出來,隻見他硬生生的將血蟒的其中一個頭,從根斬斷,掉落到了地上。
血,也隨之流了下來。
血腥氣濃鬱到讓人發暈,而落在地上的血蟒頭和散落的血,像是吞噬人一樣,將地上原本蒼翠的草叢,吞噬的一乾而淨,隻留下光禿禿的一片黃土地,隱隱帶著些血色痕跡。
這次的傷害,遠比之前的傷要重的多。
血蟒一下子狂躁了起來,痛苦的掙紮,連帶著原本纏繞著司徒浩月的部分蟒尾,也開始不斷亂擺。
司徒浩月找到機會,迅速飛身掙脫出來。
“好險。”
碎碎的念叨著,司徒浩月眉頭緊鎖。
不敢耽擱,趁著這個空檔,司徒浩月將夏傾歌給的裝著迷心草藥粉的瓷瓶拿出來,他打開瓶塞,順手將藥粉都灑向血蟒的頭。為了不浪費藥粉,將迷心草的作用發揮到最大,司徒浩月還灌注內力,將藥粉推得離血蟒更近了些。
夜天絕和雪球的攻擊不斷,迷心草也逐漸發揮作用,司徒浩月和熬戰,則趁機打外圍……
血蟒腹背受敵,攻擊漸漸弱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