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怎麼,隻是感覺而已。”
“真的隻是感覺?”聽著夏傾歌的話,司徒浩月有些不太相信。
夏傾歌微微點頭,“人心是最難測的,對方會在眾多的司徒家人中選誰,並不算太好猜。可是,當很多的事情疊加在一起的時候,選擇的方向就會變得很清晰。被選定的這個人心裡要有恨,隻有有恨的人,爆發力才會最強,相應的也就越危險。同時,他也要容易操控,許以重利,就能讓他為己所用。不得不說,司徒浩凡是司徒家人中,最符合這兩點的。尤其是第一點,恨……我們之間,糾葛算是最多的了。”
雖然並不能確定,但是多防著點司徒浩凡,並不是什麼壞事。
這種時候,多些謹慎,就多些活命的機會。
大意,是最要不得的。
聽著夏傾歌的話,司徒浩月也不再開口問什麼,他隻是重重點頭,“我懂了,你放心,我和三哥和若水,我們都會注意著他的,不會給他鑽空子的機會的。”
“明槍易躲,暗箭難防,再小心都不為過。”
“我知道。”
得了司徒浩月的回應,夏傾歌的目光,再次落在簡若水的身上。
“對了若水,等你過去之後,就跟秋蟬商量一下,將咱們的人,陸陸續續的滲透到暗處去。尤其是你所懷疑的人身邊,多安插些人手。另外,水長老那邊,你也多去幾次,水長老的手下,有很多高手,你們商量著安排,將這些人的作用,最大限度的發揮出來,如此,你們也能更安全些。”
簡若水聞言,連連點頭。
夏傾歌說的,不論她之前想到還沒想到的,她都在心頭又過了一邊,生怕有任何的疏漏之處。
除了夏傾歌之外,雲長老也做了不少的安全。
比起夏傾歌來,雲長老要更了解司徒家的狀況,包括對司徒家各房人的情況,他了解的也要更透徹。是以,他的安排也要更詳細。甚至於,是若是出了事,他們可以去找各房的誰,上到主子,下到門房小廝,雲長老都有所交代。
這些,對於司徒浩月、司徒浩嵐他們來說,實用性很強。
自然的,他們感受到的關心,也越濃。
等到商量的差不多了,大家才逐漸散去,各自回去休息。隻不過,夜天絕和夏傾歌留到了最後,他們也讓司徒浩月留到了最後。
花廳裡,隻剩了他們三個,司徒浩月不禁開口。
“天絕,丫頭,你們還有什麼悄悄話,要單獨對我說啊?可千萬彆太煽情啊,萬一太感人了,到時候我舍不得走了,可就得讓三哥去單打獨鬥了,那不好。”
“正經點,彆胡說八道。”
“是是是,都聽丫頭你的,你怎麼說我就怎麼做,成了吧?”
司徒浩月一邊笑嘻嘻的說著,一邊衝著夜天絕眨巴著眼睛,那樣子仿佛在說:你女人真的太凶了,這麼被管著,日子可真不好過。
司徒浩月的眼神,夜天絕看得清楚,隻不過,他一點回應的意思都沒有。
倒是夏傾歌,輕聲道。
“彆眨巴了,你那眼睛,就算再眨,也和天絕之間,生不出什麼火花來。叫你留下來,是有樣東西要單獨給你的,你可收好了。”
一邊說著,夏傾歌一邊從自己的手腕上,摘下一個鐲子來,遞給司徒浩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