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司徒浩月的話,司徒浩嵐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不真切的在隕落陣法中走一遍,根本沒有辦法去想象,身在其中的驚險。一重重的危險讓人應接不暇,時時刻刻都在生死邊緣徘徊,那種滋味並不好受。
司徒浩月這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司徒浩嵐明明什麼話都沒說,可是,單單是那一個眼神,就讓司徒浩月慫了下來。抿著唇揉了揉鼻子,司徒浩月尷尬的笑笑,沒再多嘴。
這些,夏傾歌都看在了眼裡。
知道司徒浩嵐是在顧及著夜天絕暈倒的事,所以有些話不好說的太透,索性她便用自己有些累了,想回屋休息的借口,和夜天絕一起先回了。不必在顧及著夜天絕,他們的話說起來,也更方便些。
果然,等夏傾歌和夜天絕一走,司徒浩嵐就又瞪了司徒浩月一眼。
“你這動不動就胡亂開口的毛病,什麼時候才能改改?”
埋怨的說了一句,之後司徒浩嵐也不瞞著,他將在司徒浩凡院子裡發生的種種,全都說了。當然,不隻包括在那個暗室裡,夜天絕看到幻象,情緒失控的危險,也包括夜天絕為了保護他,自己一個人承擔了許多。
司徒浩嵐的話,讓司徒浩月的心裡不禁有些沉重。
“我倒是不知道,還發生了這麼多事。”
瞧著幾個人都沒事,他還以為,那隕落陣法他們幾個人破了,並沒有受到多少影響呢。誰成想,看似平和的事情背後,還隱藏了那麼多的事。一時間,司徒浩月也有些愧疚。
下意識的看向外麵,他輕聲道,“天絕忘了,可是丫頭記得,她心裡肯定也不好受。那些記憶都是她最慘痛的經曆,我……”
“得了,也沒那麼嚴重。”
聽著司徒浩月的話,上善大師迅速開口,將他的話打斷了。
“天絕忘了也好,不記得了,也省的再去回憶。丫頭在他麵前隻字不提,為的也是這個,咱們也就都彆再說了。至於丫頭,那件事雖然給她傷害不淺,但是,她現在擁有的一切,已經在漸漸彌補那些傷痛了,於她而言,現在最重要的是天絕,是孩子,而不是夜天承的傷害,所以她不會脆弱的支撐不住,這一點大家可以放心。”
這些話,上善大師說的篤定。
聽著這話,大家的心裡,也都微微鬆了一口氣,尤其是司徒浩月,表現的最明顯。
夏傾歌這邊。
和夜天絕一起回來後,她就去了桌邊上坐下,也沒等夜天絕開口,她就輕輕抬手,去解他的腰帶。這動作,讓夜天絕不由的一驚,他看向夏傾歌的眼神,都瞬間玩味了不少。
“傾歌,你叫我回來,原來是為了這事……”
這事……
這兩個字,夜天絕說的重重的,連帶著他看向夏傾歌的眼神,也更多了幾分曖昧的意味。
聽著他的話,夏傾歌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德行,你能不能有點正經的?我瞧著你是一點都不知道疼,怎麼著,之前在隕落陣法裡,你沒吃到虧?也不惦記著點自己的身子,成天淨想些有的沒的。”
“不想那些,怎麼能有孩子?”
夜天絕回應的迅速,話說的理直氣壯。
夏傾歌聽著,無奈地白了他一眼,這才開口,“少說孩子的事,先給我看看你身上的傷,之前我可聽三哥說了,你替他擔了不少打呢,我不看看,哪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