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不是對手,方醇立刻讓手下用任盈盈和飛霞的性命做要挾。
手下也很聰明,當即用刀,抵在二女的脖子處。
林霄見狀,腳步微頓。
“哈哈哈哈!你小子不是很狂嗎?現在怎麼不敢動了?”
方醇囂張的大笑起來。
他以為,自己已經拿捏住了林霄。
“帥哥,不用管我們,你自己快逃跑吧!”
任盈盈心地善良,對著林霄大喊道。
飛霞默默歎氣:“年輕人,你走吧。”
“小子!你不準跑!自己用刀抹脖子,不然我就殺了那個女人!”
方醇指著飛霞,眼神狠辣。
林霄看著方醇,麵無表情:“你為什麼認為,能用她們二人的性命來威脅我呢?”
“我是來救她們不假,但我不會傻到用自己的性命來救人。”
聞言,方醇等人都是一愣。
“這小子……”飛霞氣的牙癢癢。
虧自己剛才還改變了對他的看法。
實際上,林霄其實並不過分。
他救人,是看在和任濟世的交情上。
但他也不會為了救人而賠上自己的性命。
“你……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方醇被林霄給整不會了。
“殺了她們,我再殺了你們,也算是替她們兩個報仇了。”
“正好這裡是陵園,一會兒我能就近將她們兩個給埋了,順便通知家屬。”
林霄表情平靜,不像是在開玩笑。
“好!老子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方醇骨子裡的凶性也被激發出來。
長刀劃過二女肌膚,溢出絲絲鮮血。
就在這關鍵時刻,林霄的腳突然踢向地麵的酒瓶碎片。
“嗖嗖!”
碎片宛若刀片,從那些殺手的脖頸間劃過。
等殺手們反應過來時,早已沒有了呼吸。
一個個眼睛瞪大,躺在地上。
死不瞑目!
方醇徹底看傻了眼。
他還是第一次見到有人能將酒瓶碎片玩的如此出神入化!
內力宗師!
這四個字,在他腦海裡閃過。
重獲自由的飛霞立刻從地上撿起長刀,架在方醇的脖子上。
“大姐……輕點輕點!”
方醇嚇的臉色煞白。
他是悍匪不假,但也貪生怕死。
現在性命被彆人掌握,自然怕的不行。
“說!是誰讓你來綁架盈盈的!”
飛霞臉色鐵青。
他們二人今天剛才省城出發。
結果剛到京海市的郊區,就遇到了埋伏。
飛霞一路拚殺,這才帶著任盈盈來到陵園。
“我不知道啊!我隻負責拿錢辦事,負責聯係的另有其人啊!”
方醇連忙說道。
“不說是吧?老娘讓你嘗嘗扒皮抽筋的滋味!”
說著,飛霞直接挑斷了方醇的手筋腳筋!
“啊——!”
淒厲的慘叫聲,在陵園上空回蕩。
方醇臉色蒼白如紙,整個人好像要死了一樣。
“說不說!”飛霞厲聲叱問。
“我說了,你能放我走嗎?”方醇試著討價還價。
“你要是不說,我就將你的骨頭,一根一根斬斷。”
“你要是說了,我給你一個痛快。”飛霞很誠實的說道。
她向來不喜歡騙人,所以選擇說實話。
“我既然必死無疑,那還說什麼。”
方醇閉眼,選擇帶著秘密死去。
“好!我會讓你知道什麼叫生不如死!”
飛霞氣的直跺腳,準備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