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認識的時間雖然短。
但在林霄心中,他早已將莫玉曼當成最好的朋友。
如今,莫玉曼因他重傷。
此仇不報,他枉為人!
林霄摸出金針,刺下七道穴位,減緩莫玉曼的痛苦。
“我馬上回來。”
林霄轉身,眼裡的溫柔化作萬年寒冰。
“小子,你殺我愛徒,今日你若是引頸自刎,我可以給你一個痛快。”夏鬆臣冷冷道。
“你是誰?”林霄麵若寒霜。
“殺我愛徒,你竟然不知道我是誰?”夏鬆臣目光一狠。
“我乃乾坤門五長老,火堂堂主夏鬆臣!我的弟子白襄是你殺的吧?”
“原來是乾坤門的人,我還以為是武協的那群不要臉的東西。”
林霄冷笑,伸手指向季山河:“你弟子不是我殺的,而是他殺的,你有能耐就去找他報仇。”
“我當時確實想要滅掉齊家所有人,是那老頭自作主張,先我一步。”
聞言,夏鬆臣眼皮一跳。
季山河是什麼?
他可是皇室的總管!
剛才還擋下了倭國劍聖一刀。
無論是身份,還是實力,都遠超夏鬆臣太多。
即便真是季山河所殺,他也不敢報仇。
“胡說八道!季總管怎可能會殺我的弟子!我看你小子就是想耍賴!”
夏鬆臣冷喝一聲。
“你要是不相信,那就當作是我殺的。”林霄懶得解釋。
白玉堂指著林霄:“會長,就是他殺的副會長!一定不能放過他!”
“小子!你殺武協的副會長,今日我武協必須要討回公道!”穆平川麵若寒霜。
“看來你也認定人是我殺的了?”林霄冷笑連連。
“難道不是你乾的?”白玉堂痛斥林霄。
“擂台上,你用卑鄙手段暗害我師父,假意放過他,其實就是想洗脫自己殺人嫌疑!”
林霄嗤笑:“我若真想殺他,何須用這些爛招數?當時就在擂台將他給宰了。”
“會長,你看看這小子多狂妄!”白玉堂煽風點火。
“穆會長,彆和這小子廢話,江湖規矩,殺人償命!你我一同出手,宰了這小子!”夏鬆臣冷聲道。
現在這個地方,可是一個是非之地。
若是多做停留,很有可能會死在倭國那三位先天宗師手裡。
當務之急,殺了林霄,然後跑路。
“玉曼身上的傷,是你們武協乾的,還是乾坤門做的。”林霄冷冷問道。
“是我打的!那賤人剛開始嘴巴還挺硬,不過當我砸碎她的脊梁骨後,開始慘叫連連,不停地求著我殺了她。”夏鬆臣冷笑連連。
“你承認就好!今日,我會讓你,死無全屍!”
林霄看向穆平川:“而你們,也彆想活著離開。”
“穆會長,一起動手!”
音落,夏鬆臣率先動手,穆平川緊跟其後。
“這小子必死無疑!夏堂主和我們會長都是省城天榜高手,根本不是這小子所能抗衡的!殺他,如同殺雞一般簡單!”
白玉堂滿臉自信。
“我倒是不擔心會長,就是害怕這倭國這三位會大殺四方。”
有人指著院內站著那三位倭國高手,一臉害怕。
“慌什麼?賢王的兩位門客在這裡,還有季總管這位先天高手在,根本無須擔憂。”
話雖如此,但白玉堂心裡還是非常忐忑不安。
宮本武藏這三人,可是倭國最頂尖的高手。
對方傾巢而出,勢必要與賢王拚命。
誰能活下來,還真不好說。
眾人說話之際,夏鬆臣已經與林霄交上了手。
前者玄鐵鞭揮動,每次空氣中都傳來刺耳的爆響。
“小子,再告訴你一件事,你的女人就是被我用這玄鐵鞭打的半死不活!”
夏鬆臣發出獰笑。
林霄麵無表情,直到夏鬆臣即將臨身,他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