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這時,一人從天而降,持劍分開了亂鬥的三人。
“大師兄!”夏鳴山與柴蔚大喜。
陸燼琰同樣穿著肅殺厚重的玄色宗門服,他掃了眼周圍的情況,擰眉問:“怎麼回事?”
“你這兩個師弟聽不懂人話,非要動手,對我幼小的心靈造成了嚴重損害。”盛汐捂著心口說。
陸燼琰:“……”很難想象一個能把兩隻元嬰期妖獸耍得團團轉的姑娘會說出這種話。
“落楓宗的如月師妹擔心你被這兩人所害,他們還想搶走大師兄你辛苦打敗的白導獅,我和師弟氣不過,才會跟他們動手。”夏鳴山底氣十足,有了大師兄,彆說那頭白導獅,就是鱷王的屍體他們都能帶走,足夠他們闊好一陣呢。
誰知陸燼琰狠狠剜了他一眼:“那頭白導獅身上完全沒有我的劍意殘留,怎麼會是我殺的?”
夏鳴山和柴蔚一愣,感到不可置信:“那難道真的是他們倆殺的?”
“不然呢?”陸燼琰反問,眸色沉沉地盯著白導獅眉心的傷口。
上麵殘留著盛汐的劍意,雖然氣息很淡很弱,看起來隻有煉氣期,但光是能夠在元嬰期妖獸身上留下痕跡,就證明實力不俗。
盛汐要麼是高階修士壓製修為後扮豬吃老虎,要麼就是身懷秘寶,能夠讓她以煉氣期修為發揮出元嬰期的實力。
總之盛汐惹不起。
“給人道歉。”陸燼琰吩咐。
夏鳴山和柴蔚不太願意。
無雙宗雖然窮,但實力強悍,他們身為無雙宗親傳弟子,走到哪兒都被人追捧,怎麼能跟兩個小門小派的人道歉?
尤其是這其中一個還隻有煉氣二層,怎麼配得上他們兩名金丹期的道歉?
然而看到陸燼琰陰沉下去的神色,柴蔚知道他快生氣了,隻能壓著脾氣說:“抱歉,是我們魯莽了。”
他拿手肘捅了下夏鳴山,夏鳴山不情不願地說:“抱歉。”
盛汐哼哼:“一點誠意都沒有的道歉,可撫慰不了我受傷的小心臟。”
“你彆得寸進——”夏鳴山剛要反駁,被陸燼琰剜了一眼,隻能委委屈屈地閉嘴。
大師兄今天好凶。
陸燼琰從須彌戒中取出一枚拳頭大小的湛藍色珠子,珠子中有細小的銀色光點漂浮,看起來神秘而玄妙。
盛如月一眼就認出這東西是什麼,麵露喜色:“定魂珠?陸師兄,你獵殺了定魂鳥嗎?”
陸燼琰微微頷首。
盛如月欣喜的麵容之上浮現出一絲羞赧之色:“定魂鳥罕見,身法詭異,能獵殺到一隻著實不易。陸師兄,你人真好,昨天剛得知我需要定魂珠,就連夜獵殺了定魂鳥。謝謝你,陸師兄。”
陸燼琰奇怪地看她:“為什麼要謝我?”
盛如月一愣,忽然有種不祥的預感。
陸燼琰拋了拋手中的定魂珠,問盛汐:“這個夠撫慰你受傷的心靈嗎?”
盛汐:“???”男主你是不是拿錯劇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