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頰發燙,紅著臉扭開了頭。
言澈單手撐著腦袋,無聊地看著他們:“小師妹,彆給他們衣服了。這都是高階法器,無雙宗這幫窮鬼又還不起。”
因為見到夏鳴山女裝太過震驚,陸燼琰和柴蔚原本沒注意到言澈。
現在聽到他說話,紛紛望過來,總感覺這人有些眼熟,卻怎麼也想不起來。
陸燼琰直接問:“請問這位道友尊姓大名?”
“這是小澈,小汐的師姐。”夏鳴山迫不及待地說。
陸燼琰與柴蔚迅速把問心宗的人員名單在心裡過了一遍,都確定盛汐沒有師姐。
兩人打量著這位“小澈”半天,忽然倒吸一口涼氣。
這竟然是盛汐那個符修師兄言澈?!
因為言澈平時太過不修邊幅,成天穿著一件雪白的褻衣,頭發亂糟糟的也不打理,看起來就跟個小乞丐一樣。
現在換上乾淨漂亮的女裝,頭發紮成兩個活潑靈動的小揪揪,與他原本的模樣判若兩人。
要不是語氣還是那麼欠揍,陸燼琰和柴蔚都想不到是他。
“你……怎麼也成這樣了?”柴蔚難以理解地問。
言澈睨了他一眼:“不行嗎?”
柴蔚:“……行。”
盛汐拿出陣盤,將陸燼琰和柴蔚拉入隊內語音。
趁著花魁尚未登場,還有賓客在入場,陸燼琰跟夏鳴山交換信息:“我們沒找到司徒姑娘的線索,隻是聽說花魁在這裡十年了,或許知道些消息,才特地過來看看。”
花魁說到底也是爐鼎,隻不過是幕後之人為了掙更多靈石而將她捧了出來而已。
是爐鼎就逃不過根基被毀的命運,正常情況下,這些不斷被人采補的爐鼎隻有三四年的壽命。
花魁為什麼能長盛不衰,獨占鼇頭長達十年之久?
幾人正商議著,忽然屋內燈光暗下,有花瓣飄落。
這些花瓣憑空出現,又憑空消失,一看就是用幻象營造而成。
在漫天花舞中,一名紅衣女子從天而降。
女子帶著麵紗,露出一雙眼眸顧盼生輝,勾得在場男修紛紛吹起口哨、大喊出聲。
“依依我愛你!”
“依依!選我!我有錢!”
“依依!”
……
言澈冷哼一聲:“嗬,男人。”
夏鳴山忙表忠心:“小澈,我和他們不一樣。”
陸燼琰和柴蔚困惑地看向他。
言澈也不明白夏鳴山的意思:“有什麼不一樣?”
夏鳴山臉頰微紅,磕磕絆絆地說:“我……我……我心中隻要認定了一個人,就絕不會變!”
“切。”言澈還當什麼大事,他對夏鳴山的為人又沒興趣。
柴蔚怎麼聽怎麼覺得不對勁,低聲盛汐:“我二師兄怎麼了?為什麼要跟言澈說這些?”
盛汐掏出一袋瓜子,笑眯眯地磕著:“大概是因為愛情。”
陸燼琰:“???”
柴蔚:“!!!”
在他們師兄弟三人走散的時間裡,夏鳴山到底遇上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