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讓他看得莫名一慌,但死鴨子還是嘴硬,“我是沒有看到,但是全院就你一個人出了門,這是不爭的事實,不是你偷了,難不成還是被窩裡睡覺的人?”
張成拿眼掃了傻柱一眼,收回視線道:“我是出了門,但這不代表我就是那個偷車賊,而且我有人證,我早上去了北新公園鍛煉,有很多人可以給我做證。
你們要是不信,咱們現在就可以過去問問,看看有沒有人看到我手裡拿了什麼?”
張成說著,還往大院門口走了兩步,意思很是明顯,那就是他不怕去對質,去找證人。
賈張氏一噎,還想說什麼,一大爺站了出來,“你的意思是,你沒有拿三大爺的車軲轆?”
“當然沒有拿,我又不是閒得蛋疼,大冬天的還站在外麵扭他車軲轆,有這個工夫我去撿野雞不香嗎?”
“……”
閒得蛋疼的傻柱莫名有些不爽,但當他抬起頭看向張成那看破一切的雙眼後,又蔫了。
這個張成有些不太對勁,以前他從來不會這樣直視著他們,更不會硬杠。
也不知道為什麼他突然就變得有了血性,有些像爺們了。
“張成,據我們所知,前兩天你剛和三大爺鬨了不愉快,如果你要伺機報複,這也不是不可能吧!”一大爺端著雙手,看向張成。
張成勾唇諷刺,“你這就是欺負人,憑什麼他們說不是就可以,我能找到證人,你們還要懷疑。
既然如此,那不如咱們直接報警,讓執法人員找到偷車賊好了。
反正我是身正不怕影子歪,誰怕誰?”
張成鎮定自若的表示他什麼也不怕,還是報警最好。
這把一乾人等給噎住了。
報警嗎?
那這不是讓街坊鄰居知道他們大院風氣不好嗎?
到時丟的就是他們的臉麵。
三個大爺都不想鬨大,他們雖然各有各的私心,可報警都是他們最不想看到的一件事情。
畢竟他們可是大院的三個大爺,還是街道辦認命的。
如果這點小事都處理不好,他們可能就要丟了這個位置。
“彆動不動就報警,咱們大院的事情,就在咱們大院裡處理好。”一大爺站出來開始和稀泥。
“你們要是可以處理好,自然不用報警,但要是處理不好,我想還是報警最好,省得有人給我扣上偷車賊的黑鍋,這鍋我可不背。”張成的視線再次掃過賈張氏,就差沒有說給他扣鍋的人是誰。
一大爺自然沒有錯過他的眼神,轉身看了賈張氏一眼,而後又看向三大爺,“三大爺,要不咱們跟著去問問?要真的不是張成,也不要誤會了人家。”
三大爺不太想去,他覺著要是跑去公園,不但費時費力,還要白跑一趟,太不劃算了。
“我就不去了。”三大爺拒絕,他很清楚張成確實是去了公園,這幾天他天天如此,去了也問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