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經賣了。”
“賣了多少錢？”
“攏共七塊錢全在這裡。”
傻柱把錢掏出來放在桌上，而後不願再說，起身離開。
一大爺沒有阻攔，把錢放進口袋笑著歸家。
另一邊，張成吃過飯並沒有上山，而是去了黑市處理昨天沒有去處理的野山羊。
昨個他打算用野山羊換自行車票，現在打得還是這個主意。
至於劉姨那一邊，等他自己把這事給解決後再和她說。
總之，他自己可以解決的事情，還是不希望依靠彆人。
“同誌有自行車票換不？”
“兄弟有自行車票不？可以用獵物和錢換。”
“……”
張成來到黑市，逮住那些衣著不錯的男同胞小聲詢問。
可惜問了一路也沒有問著一個有自行車票的。
就在他失望之際，有個陌生男人卻主動上前尋問，“同誌你需要自行車票？你能用什麼來換？”
張成一喜，票來了，“一百多斤的野山羊夠不夠？”
張成也不知現在的自行車票到底價值幾何，但他覺著一隻野山羊估計肯定不會少。
事實上一隻一百多斤的野山羊不但夠，還有剩餘。
“用不著一百多斤，七十斤就足夠，多餘的重量我可以按斤給錢，一塊錢一斤，怎麼樣？”陌生男人十分地道。
張成有些警惕，這個人未免太好說話，但他也不怕，羊不在身上，他們還需要約個時間地點交貨。
“可以，這隻山羊估計有一百五十斤的樣子，那咱們半小時後去北新橋百貨商場門口交換。”張成是故意說的這裡，一是為了快些和劉姨說這事，讓她不用再去找自行車票，二是為的排查掉那些居心不良的人。
不過讓他意外的是，男人並沒有反對，而是一口答應。
兩人約好，便各自離去。
張成找了一個地方拿出背蔞和野山羊，而後朝著百貨商場而去。
“小成，你又上山了？”正上班的劉芬芳遠遠就見著張成出現在她們商店門口，立馬放下手中工作走了出來。
張成笑著朝旁邊挪了挪位置，“劉姨，我找到人和我換自行車票，等會兒他就會來這裡和我交換，你不用再為我打聽自行車票了。”
“你上哪裡找的，又要怎麼換？”劉芬芳這都還沒有準信，張成自個就找到了自行車票，這不得不讓她懷疑張成是不是去了黑市。
張成看出她眼底的懷疑和複雜，朝著劉芬芳小聲道：“我打到一隻野山羊，用這個換。”
劉芬芳眼神一亮，過後又麵露擔憂，“你呀你呀，劉姨真不知道說你什麼是好，還是那句話，一定要小心再小心，不要讓自己出事明白嗎？”
張成鄭重點頭，“我曉得。”
“你清楚就好，那等會兒你要有事就喊我，姨去上班了。”劉芬芳見著他自己心有成算，說完轉身進店。
張成沒有阻攔，看著她進店後就等在一邊，沒有多久男人便帶著錢和自行車票和他進行交換，期間十分順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