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家棒梗才不是小偷,才不是,你血口噴人,胡說八道。
張成,我真的想要問問你,你還是不是個男人,為什麼連老弱婦孺都不想放過,不把我們奶孫逼死,你就不肯罷休是嗎?
我的命怎麼這麼苦啊!年輕喪夫,老了喪子,好不容易有個孫子,還要讓你扣上小偷的罪名,你這是不想讓我們活了啊!”
賈張氏雙眼通紅的指著張成的鼻子破口大罵,那口水和機關槍一樣,突突個沒完。
張成側身後退,生怕沾染上一點她的口水,嘴上也不服軟,“是不是他,不是你一張嘴的事,也不是我一張嘴的事,事實就擺在大家的眼前,隻要大家去看看腳印就知道我剛才為什麼會這樣說。”
張成說完,領著人來到腳印最清楚的一個地方,蹲下指著一處說道:“大家看看這上麵是什麼字?”
一大爺,二大爺等人彎腰湊上去一看,立馬看到上麵的一個“賈”字。
“賈字,咱們大院隻有一戶姓賈,再按照上麵的腳印大小,這小偷是誰,大家心知肚明。”張成見著大家臉色各異,直接挑明,完全不給他們渾水摸魚的機會。
賈張氏一聽,立馬嚎叫開來,“這是栽臟嫁禍,是一定是這樣,我家棒梗才不可能會是小偷。”
可惜她這話沒有人相信,誰會閒著沒事乾,去害棒梗一個孩子。
賈張氏見狀心裡慌得不行,但還是叫囔著不可能會是她的大孫子。
“大院誰都有可能是小偷,我家棒梗也絕對不可能會是,你們不能冤枉一個孩子!我家棒梗還小,還沒有娶媳婦……”
張成看著賈張氏嚎叫個不停,抬眼看向一大爺,“一大爺,你看看她們,犯錯還不想承認,那咱們還是報警處理吧!”
這話說完,他抽出一根木棍,把地上的腳印給刻畫下來,省得上麵的水乾後找不到證據。
一大爺見他這樣,不得不站出來說道:“先讓人把棒梗喊過來。”
他話音未落,人群中的秦淮茹忙上前委屈道:“一大爺,張成,這事肯定是誤會,我家棒梗不可能會這樣做,你們把他喊來也沒有用。
他一個孩子話都說不順溜,也沒有這個膽子,你們可不能冤枉了我家棒梗。
他可是我的命根子,我就他一個兒子,以後我們賈家的女人全指望著他。你們可不能把臟水往他身上潑啊!”
秦淮茹說著說著,那如花似玉的臉上立馬帶上了可憐、委屈、無助等等表情,真真是讓在場的男人看的心下同情,恨不能把她抱進懷裡好好安慰。
“這賈家真的太不容易了。”
“誰說不是,兩寡婦真可憐。”
“女人啊,沒有男人這根頂梁柱,真的是處處受欺負。”
“……”
發言的全是在場的男同胞們。
人群中的傻柱也深以為然的點頭,直到他接收到來自秦淮茹求助的眼神時,他這才收住表情沉寂起來。
秦淮茹可憐巴巴的望著傻柱,想要他站出來幫幫她這個可憐,弱小的女人,不斷的把視線投射到他的身上。
這就讓很多人看到這一幕,這些人裡自然包括了張成在內。
喲!又在靠白蓮花絕技讓舔狗幫忙,這次傻柱也不知道會不會為了自己的女神勇敢背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