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張氏也有些看不上秦京茹,好好的傻柱不要,非要和有老婆的許大茂去拉拉扯扯,真是活該她現在什麼也撈不著。
“什麼?張成說了我和許大茂的事情?我和許大茂能有什麼事情?不就是吃了個飯嗎?這有什麼大不了的事情?”秦京茹理解不了賈張氏的話,她和許大茂隻是吃了一頓飯,怎麼就會落到全院指指點點的地步呢?
賈張氏見她一臉無知,又開始添柴加火,“張成說你花了許大茂的一百多塊,許大茂也承認了,現在你的名聲是真的臭了。”
賈張氏故意把臟水潑到張成身上,絲毫不提這些事完全是許大茂自己暴出來的,因為她還記得張成害了她們賈家的事情,想要伺機報複他。
至於秦京茹會不會懷疑,她一點也不擔心,因為對方就不是一個有腦子的人。
事實也是如此,這不,秦京茹聽到關於自己花了許大茂一百多塊錢的事,臉上瞬間閃過心虛,片刻後拉了拉身上的新衣梗著脖子狡辯,“誰花他錢了?血口噴人,我這衣服是我爸媽給我錢買的。”
“可是張成就是說你們關係不正當,所以你才會花許大茂的錢,大家夥都信他的話。”賈張氏看破不說破,讓她們鬥去好了,反正張成不好過她就高興。
“張成真的太過分了,他怎麼可以這樣對我?我要找他理論去。”
秦京茹沒有讓賈張氏失望,氣衝衝的朝著後院衝去,正想拍門結果發現張成的房門上了鎖,人不在家,可把她給氣得原地轉起圈來,邊轉邊小聲咒罵,“張成你最好不要回來,不然我非得和你好好理論理論。”
獨自在家的許大茂突然聽到秦京茹的聲音,放下酒杯披著衣服出來,還真看到了秦京茹。
“你怎麼來了?”許大茂對著秦京茹說了聲,而後左右環顧一圈發現沒人,走出來拉著秦京茹回他家裡。
秦京茹跟進許大茂的家中,甩開他的手,嘟著嘴四下打量的同時,嘴裡還責怪道:“你拉我乾什麼?你一個有老婆的人,拉著我進來,我的名聲還能要嗎?”
以前秦京茹還不覺得名聲有什麼用處,可在剛才經曆彆人的指指點點後,她才意識到名聲真的是個重要的東西,如果壞了,大家都會指指點點。
“你剛才是想找張成算賬?你知道他曝光我們吃飯的事了?”許大茂剛才聽到秦京茹的罵聲,立馬想明白她過來的緣由。
“對啊,他敢說我花了你一百塊錢,說我們關係不清不楚,我能不找他算賬嗎?
還有,這衣服明明就是你自願送的,還說不會告訴彆人,可你為什麼要承認,害得大院的人對著我指指點點。”
秦京茹想到剛才的事,一肚子的氣。
許大茂斜睨了她一眼,眼珠轉了轉,意識到秦京茹好像把責任都推到了張成的身上,心下高興,麵上發苦道:“我也沒有辦法,張成威脅我,我不承認他就打我,直到我承認為止。
這都是張成的錯,如果不是他見不得你有新衣服穿,我也不會被他針對,張成的心眼真的太小,太不是個男人。”
“張成太可惡了,他怎麼可以這樣說我,等他回來我一定要找他算賬。”
“我看他推著自行車出去了,想要等他回來估計又要等到晚上,你過來就為了找他算賬嗎?”
“我聽說傻柱要結婚了,是不是真的?”秦京茹這次上來就是想看看傻柱是不是真的要娶彆人。
以前傻柱對她上心時,她還不覺得,眼下聽到她看不上的男人要娶彆人,這心裡又說不出來的難受,所以進城想要看看,順道想找一個城裡男人嫁了。
“……”許大茂看著她那有些奇怪的表情,心下想到什麼暗笑一聲,真是貪心,而後出聲,“是真的,明天就要辦酒席,到時會請全院的人吃飯,你可以留下吃一頓酒席再回去。”
“傻柱對象長得怎麼樣?”秦京茹見事情千真萬確,忽然好奇起來對方長相。
“和你差不多,是個漂亮姑娘,可惜瞎眼看上傻柱那個蠢貨。”
“你這麼說傻柱不好吧,他哪裡蠢了?”
“他讓你姐……你不用管他哪裡蠢,反正和你也沒有什麼關係。走,我帶你去吃頓好的,再給你買些東西,讓你開心開心。”許大茂差點把秦淮茹在廠裡的事情給說出來了,好在及時刹住了車。
秦京茹一聽又是吃和買東西,雙眼瞬間一亮,可想到剛才全院的指指點點,又拉下臉悶悶道:“不行,我要是再和你一起走,到時怎麼嫁人?你又不能對我負責,我不能沒有名聲。”
“你是我的朋友,咱們關係清清楚楚,你不要聽他們瞎說,他們都是胡說八道不想看到你過得比他們好。”
許大茂對於拿捏秦京茹那是手到擒來,隻要他肯動動嘴皮子,對方立馬就能倒向他這一邊。
“我也覺得是,咱們清清白白,你送我東西怎麼了?他們為什麼要說三道四,肯定是嫉妒我過得好。”秦京茹瞬間就讓許大茂給洗腦成功,而後大咧咧的跟著許大茂出了四合院。
四合院中好些人看到他們一起出門,立馬集聚到一起指指點點,恨不得把手指戳到他們的背上,罵他們不要臉。
婁曉娥回來時又聽到許大茂和秦京茹一起出去的事,氣得砸了家裡好多東西,拿著行李去了聾老太太家。
這些是後話,就說現在許大茂帶著秦京茹剛走出四合院就聽到小孩子們到處在唱。
“父母亡無兄妹,前有寡婦送吃喝,後有姑娘談戀愛,頂呱呱,牛烘烘,誰也比不上張成單身漢。”
“父母亡無兄妹,前有寡婦送吃喝,後有姑娘談戀愛,頂呱呱,牛烘烘,誰也比不上張成單身漢。”
“……”
許大茂看著給力的孩子們,暗自高興,這下張成的名聲肯定也要爛大街。
秦京茹在聽清他們所唱的內容後,停下腳步幸災樂禍道:“活該,讓張成敗壞我的名聲,現在他的名聲也沒有,太解氣了。”
許大茂咧了咧嘴,但可沒有像傻柱一樣嘴碎把這事承認了。
他可不傻,這種事情打死也不能承認才是最好的結果。
另一邊,剛坐下釣魚的張成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噴嚏“啊切”,吸了吸鼻子,開始靜等魚兒上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