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淮茹還是想用自己的白蓮花絕技,蒙混過關,一邊身子起伏,一邊可憐巴巴,“二大爺,這一時半會兒我們也不知道棒梗他們去了哪裡,你還是先問問大家,要是在他們裡麵就找到了小偷,也就不用找我們家棒梗。
而且我家幾個孩子很老實,絕對不可能會去偷東西。”
她這話一出,瞬間就讓在場眾人都麵露不滿,什麼叫她們的孩子裡麵就能找到小偷,不用叫秦淮茹家三個孩子?
感情秦淮茹這是把他們家的孩子看成小偷了。
呸,真不要臉。
他們家孩子可乖著,才不會像棒梗一樣又是偷東西,又是放火放蛇,就她家棒梗還絕對不可能,真是笑死人。
他不可能誰可能,他可是有過前科的人,他才是最有可能的人好嗎?
這個想法,同一時間在大家夥的腦中響起,有人更是忍不住直接出聲嘲笑。
“真是沒有自知之明,也不知道去年是誰家孩子,又是偷東西,又是放毒蛇,還放火,我家可沒有這樣的孩子。”
“就是,人家張成懷疑的很有道理,誰叫你家棒梗以前可是有前科的人,不懷疑他懷疑誰。”
“要我說咱們最應該問的就是棒梗,畢竟他做過這種事情,有一就會有二。”
“對對對,應該先問棒梗,咱們孩子可能都不用問了。”
“……”
秦淮茹聽著大家這般說她兒子,小臉立馬開始垂淚,“你們怎麼可以這樣子?我家棒梗早就改過自新了,才沒有做下這事。”
一旁的賈張氏也是怒不可遏,指著那些說話的人,破口大罵,“你們這些黑心爛肝的家夥,是想要欺負我們孤兒寡母嗎?沒天理啊,老天爺啊,你快睜開眼看看吧,世風日下,鄰裡鄰居的竟然這樣……”
二大爺見賈張氏又想開始哭喪,立馬出聲打斷她的話,“廢話那麼多,讓你喊就喊。”
“……”賈張氏瞬間讓他給喝住,本還想說的話,全都卡在脖子眼,不上不下的,活像一個讓人掐住脖子的死鴨子。
秦淮茹見了並沒有說話,她知道大勢已去,這人看來是不喊不行。
但是這個二大爺一點也不給她麵子,也不幫她,真的是沒有一大爺一半對她好。
可惜,一大爺讓他們給拉下馬了,現在大院裡可沒有人再願意幫她了。
“秦師傅你還不去,傻站在這裡過年嗎?”
二大爺看著魂遊天外的秦淮茹,氣不打一處來,他這嘴皮子都快磨破了,他們竟然還不動身去喊,這簡直就是沒有把他這個二大爺放在眼裡。
秦淮茹聞言,抬頭對上二大爺不好看的臉色,心下一突,麵上越發委屈巴巴,“二大爺你彆生氣,我這就去找他們回來。”
但要什麼時候回來,那可就是她說了算。
最好是等事情解決完再回來,這樣就能避開張成那邪乎的地方。
這樣想著,她拉了拉自己的上衣下擺,就要離開。
可就在這時,張成突然來了一句,“等一下,秦師傅你還是不用去了,我看你動作太慢,等你找到人,估計都要天亮,還不如讓跑得快的去找。
這樣吧,我出兩塊錢,隻要誰能把棒梗帶回來,我就給他,誰願意去都可以。”
轟!
他這話就是在打秦淮茹的臉,也是在說她有可能不會乖乖辦事。
秦淮茹讓他氣得胸口劇烈起伏,小臉通紅一片,“張成你不要欺人太甚,我怎麼就會找到天亮了?你血口噴人。”
雖然她的心裡是這樣想的,可卻絕對不能承認。
“我可沒有冤枉你,你看看你從剛才答應到現在,總共走了幾步?還不到我的一步,就你這個速度,何時才能把棒梗找回來。”張成可不會憐香惜玉,再次指出她的動作慢。
秦淮茹氣結,眼淚像是打開的水龍頭,止都止不住,“張成,秦姐自問從未對不起你,還一直幫助你,安慰你,你怎麼能這樣說我?我就算是動作慢,可也不會找到明天,你這是侮辱我?”
聽了半天的許大茂見狀,再次跳出來攪事,“張成你確實過分了,人家秦師傅又不是不去找,你這樣做不是打她的臉嗎?”
許大茂的心裡是巴不得張成不要把棒梗找來,畢竟他可是不太相信棒梗那張嘴。
“怎麼哪裡都有你許大茂,你這個人今天不對勁啊,一直在這裡搞風搞雨,不會這事也和你有關吧!”張成翻了一個白眼,直指許大茂是不是作賊心虛。
許大茂自然不會承認,又想東拉西扯,卻讓二大爺給打斷了。
“許大茂你剛當上領導,彆和他們計較,咱們還是先把小偷找到才是真的。”
二大爺可不知道這一切全是許大茂弄出來的,自然也就不會幫他兜底,所以這話說完,他又看向秦淮茹說:“秦師傅就按張成的辦,彆人動作麻利些,這事咱們要快些處理,總不能拖到明天。”
有了二大爺這話,三大爺家的小兒子閻解曠立馬跳出來,“我去我去,我知道他在哪裡,十分鐘就能回來。”
這話說完,他一溜煙的跑沒有了影。
眾人見了,齊齊看向有些尷尬的三大爺,他家這個小兒子最近蹦噠的很歡,好像隻要張成需要跑腿的就是他。
三大爺尷尬的搓了一下手,可心裡卻十分高興自家兒子這麼機靈聰明,知道可以靠著張成發家致富,隨時隨地的出現在事發現場,給自己找到賺錢的機會。
等小兒子回來,必須要讓他去買些肉回來改善一個夥食,家裡好久都沒有吃著肉了,怪想的。
閻解曠自然不知道自己父親的打算,此時他正找到棒梗要把人帶回院,可對方並不想要回去,後來還是閻解曠生拉硬拽,才把不情不願的棒梗給弄到了大家的麵前。
“你放開我,放開我。”棒梗險些讓閻解曠給氣死,他都答應了許大茂不回來,等事情結束再回家,這個閻解曠非要拉著他回來,真的是氣死他了。
“二大爺,我把他拉來了。”閻解曠才不管棒梗那氣黑的臉,放開他就笑眯眯的走到二大爺麵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