冉父說出放他們走,也是考慮到他一個人可能打不過他們,為了女兒的安全著想,隻能這樣說。
可張春和張夏停在這處山間,打得就是在這裡收拾掉礙事的冉父,再把冉秋葉吃到手,哪裡會就這樣離開。
再說他們可不相信冉父真的不會追究他們的責任,隻有死人才能保守秘密,倒不如就在這裡把冉父徹底解決清楚,這樣一來他們才能高枕無憂。
“想讓我們走?你在做什麼美夢呢?我們可是好不容易才把冉秋葉搞到手,這都還沒有吃進嘴裡,怎麼可能會放手?
要不這樣,你先讓我們嘗嘗你家女兒的味道,要是味道真的好,我們再談談當成這件事情不存在如何?”
張春十分不要臉的說出他想要達成的目的,還當著冉父的麵羞辱起冉秋葉。
這是個父親都受不了,何況是教書育人的冉父。
所以當張春說出這番話時,冉父的臉都氣黑了,胸口劇烈起伏,手指顫抖道:“你們休想,有我在,你們休想動我家秋葉一根手指頭,我就是死也不會讓你們得逞,我的女婿隻有張成一個人,你們這群畜生根本不配。”
“嗬嗬,我們不配?等下我們就讓你知道我們配不配?”張春說罷朝張夏使了一個眼色,意思讓他先去對付冉父,他則是去把冉秋葉給弄到手。
張夏一怔,抬眼看了看地上美的不可思議的冉秋葉,呼吸有一瞬間的凝固,同時還在心底升起一個想法。
那就是他也想成為現在第一個品嘗冉秋葉味道的男人。
可隨即冷靜下來,他也知道這件事不可能成功,因為隻要張春不得到手,就沒有他的份,從小到大就是如此。
無奈,他隻好成為張春的打手,幫他解決麻煩,方便對方先得手。
想到這,張夏抬腿朝著冉父走去。
冉父看著朝女兒走去的張春,以及朝他走來的張夏,瞬間急了,“住手,張春你給我住手,你不能這樣做。”
“你個老不死的玩意,現在還有閒情關心女兒,倒不如關心關心你自己。
小夏弄死這個老不死的,等會兒我也讓你嘗嘗味,這可是極品,還是張成的媳婦,想想就激動啊!”張春停下動作朝著張夏命令。
張夏聽到這話,腳步一頓,他還不想殺人,“春哥,我下不了手,我頂多隻能廢了他,不讓他耽誤咱們的好事。”
張春立馬麵露不喜,皺著眉頭說:“小夏,你不聽話了?”
“……”張夏立馬僵住,腦中回憶起從小到大,他都沒有贏過張春的畫麵,不管是什麼,隻要遇上這個堂哥,他隻有受苦受委屈的份,隻要大堂哥不在,他才是家裡的孩子王。
“你要是不聽話,回去我和爺奶說說,到時爺奶不會放過你。”張春見張夏遲遲沒有動靜,再次添火。
他可是知道,自己這個堂弟最怕的就是爺奶了,而爺奶最疼的就是他這個大孫子,所以張夏從出生時就輸給了他。
一個手下敗將,還想不聽他的話,真是活膩歪了。
“既然是春哥想要的,那我當然不會讓你失望。”張夏在聽到爺奶的話後,終於有了反應,沉著麵看著冉父保證道。
可惡!
從小到大,這個大堂哥就愛拿他當槍使,隻要他不聽話,對方就會拿爺奶威脅。
不管他如何向爺奶解釋,爺奶都不相信他的話,他們隻會相信大堂哥,教訓的人也隻會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