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我們這裡是縣供銷社，你是？”
“……”
“噢，你是九鄉修理廠的前廠長孫賀？你們的廠長現在叫什麼？多大年紀，什麼模樣？”
“……”
“你如何證明自己是孫賀孫廠長，又如何證明他是你們廠的新廠長。”
“這樣你們都不信？那我現在可以給你們辦公室打電話，讓你們主任過來。”
孫賀沒有想到一個小小的售賣員還這麼難搞，他都說了自己已經退了下來，張成是新的廠長，結果這人還想要他證實一下身份。
既然如此，那他到不如直接給他們主任打個電話試試，隻是他聽說，這個主任和牛泉水有點關係，是真是假他沒有考查，隻希望他們有關係也不會牽連他們合作才好。
“……”售賣員語塞，要真的讓他把電話打到主任手裡，那他不得吃封落啊？
“不用不用了，我已經知道他的身份了，就這樣。”
不等孫賀再說話，售賣員急忙放下電話，而後打量了張成好幾眼，外形確實是對上了，就連張成現在穿的衣服孫賀也說得分毫不差，所以張成真的是九鄉修理廠的新廠長？
那他們不是得到十塊錢了？
想到這，售賣員的臉上掛滿了失落。
可他這樣卻讓在場眾人急得不行，紛紛七嘴八舌的尋問結果，他們可是還等著分錢呢？這個售賣員同誌怎麼不說結果呢，這可把他們給急死了。
“到底是不是啊？”
“同誌，你說句話啊，張成他是不是九鄉修理廠的廠長？”
“就是啊，你放下電話不說話是幾個意思？咱們還等著分錢呢？”
“沒錯，我家還等著我打油回家做飯，你到是吭個聲，是不是給句話，我們也能早些分錢回家。”
“……”
售賣員隻是失落了一陣，結果耳邊全是催促他宣布結果的人。
望著一雙雙期待的眼睛，售賣員很想說張成他不是新廠長，可他也知自己的身份，他隻是一個小小的售賣員，還做不到拒絕一個廠長的請求。
這要是沒有弄好，他都有可能要丟工作。
畢竟人家孫賀好像還認識他們主任，要是讓他主任知道他辦的事情，誰知道後果是什麼？
左右搖擺了一下，最終他還是決定保住工作最要緊，於是看向大家說道：“是，他是九鄉修理廠的新廠長張成，剛才孫廠長親口承認的，他的聲音我聽得出來，錯不了，就是孫廠長。”
這話不假，早在孫賀一出聲時，這個售賣員就聽出了孫賀的聲音，隻是為了那十塊錢，他才會找借口不承認張成的身份。
可當他聽到孫賀能給他們主任打電話後，他害怕了，隻能實話實話。
但他這話一出，在場所有人都麵露失望之色。
“什麼？他還真是廠長？我的那個媽啊，我怎麼就不相信呢？”
“我也不相信，他怎麼可能會是廠長？他還這麼年輕，怎麼會是呢？”
“太讓我意外了，同誌你確定沒有聽錯，他真的真的是廠長？會不會是他打錯了？”
“對對對，你看看號碼是不是九鄉修理廠的電話？
“他一定是打錯了，他怎麼可能會是廠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