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信你個鬼,你這小同誌壞得很,肯定是想要趁機打我。”夏嚴也不知怎麼回事,張嘴就把心裡話給說了出來。
張成見狀,麵露失落,繼而又問,“剛你還說我幾次遇上你都是巧合,現在我說幫你拍隻蒼蠅你就說我壞得很,原來你也是表裡不一的人。
那我就想問了,你到底是誰派來的,為什麼要跟蹤我?”
這時的夏嚴還沒有意識到問題,本想說沒有的事,可張嘴又成了真相,“當然是我們黃廠長派我過來盯梢你,為的是一防萬一你的自行車賣過我們的黃牌自行車,同時也是為了及時阻止你們起勢……”
嗯?夏嚴說完驚呆了,他到底說了些什麼?
他既然把心裡話全給說了出來,不但暴出他們是老黃牌自行車廠的,還暴出他們的險惡用心。
為什麼會這樣?他為什麼會說出這些話來?
難不成他有病?
是了,他肯定是有病,不然不可能說出這些話。
張成才沒有管他的自我懷疑,掃到全場震驚的表情,繼續追問,“原來你是老黃牌自行車廠的人,那可真的是太讓我驚喜了,我們這小廠子,才剛生產出自行車過來找合作,你們就開始躲在後麵給我使壞,難怪我折騰兩天也沒有簽定一份合作,原來是你們在後麵搞鬼,你們可真是丟了大廠的氣度,也極為不要臉,我真是看不起你們。”
轟!
張成的話音一落,全場炸鍋了。
原來這個中年男是老黃牌自行車廠的人,而小同誌也是一個名不經傳的自行車廠的人,他們原來是競爭關係,難怪會玩跟蹤的把戲。
隻是這個老黃牌自行車廠也太不要臉了,他們一個大廠子,居然這樣對付一個小廠子,是不是有點太過分了。
人家這才剛生產出來自行車,他們就用這種手段打壓,也難怪他們省這麼多年隻有一個老黃牌自行車廠了。
“什麼?他們都是自行車廠的人?”
“一個是老字號的自行車廠,一個是剛出來的小廠,沒有必要弄成這樣吧!”
“要不要搞得這麼誇張?這小同誌不說他們才生產出來自行車嗎?怎麼人家才生產,這老黃牌自行車就開始打壓了,這也太不要臉了。”
“就是啊,他們一個老廠子怕什麼一個小廠子?真的奇怪。”
“你們懂什麼,咱們省不一樣,這裡資源貧乏,條件有限,所以上麵有條規定,全省廠子不能以同一種產品做為主要產品,如果有的話,強的可以吸收掉弱的,這也是為什麼我們省的廠子會這麼少的原因,也是為什麼我們的廠子會這麼單一的原因。”
“按你這話來說就是,他們都在生產自行車,誰強就能生存下去,誰弱就要被淘汰對嗎?”
“沒錯,所以同類主產品的廠子注定是對手,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這可能也是老黃牌自行車這麼謹慎的原因。”
“我的媽啊,要不要這麼誇張,人家這才生產出來,他們就開始打壓針對上了,這是完全不給彆人一點機會啊?”
“這機會真不能給,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這麼說來也不能怪老黃牌這麼謹慎了,畢竟事關廠子生存的大事,確實要早早出手。”
“但這樣對
“唉,這樣說也對,好像大家都不容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