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老劉,秦一航最後走的時候說的那句話什麼意思?”我問了一句。
“我也不太清楚這個人的脾氣,估計是想回報我們一下之類的,看看力度再說。秦公子要是跟曹家處不好關係,那對我們有利。哎,彆光說我們了,你們那邊什麼情況?何輝找到了嗎?”劉冠東問道。
王凱道“找個屁啊,那何輝跟個烏龜一樣,不知道縮在了哪兒,我們打聽了一圈也找不到人。這人肯定是躲起來了,他跟陶春那邊估計談好了,在法院開庭之前,是不會跟我們再談的。”
“不過也不是完全沒收獲,我們打聽到何輝有個兒子叫何小飛,特彆愛去酒吧玩,接觸了他身邊的幾個狐朋狗友,估計這兩天會有收獲。”胡亮補充說道。
我點點頭,說道“行,今天大家出去跑一跑,結果還是不錯的。第一,我們這邊至少跟秦一航算是交上朋友了,你們明天再加把勁,爭取把這個何輝的事情搞定了。”
“好!”
忙碌了一天,太晚了,大家也都困了,各自回房間裡休息。
第二天一早,我就接到了公司裡的好消息,之前嚷嚷著要查我們公司賬目的工商和稅務局的人都撤了。
問過之後才知道,是上麵的人打了招呼。
不用猜我都知道,這肯定是秦公子開始發力了,昨晚一戰,我等於是救了他一命,劉冠東雖然戰鬥力不行,但那股拚命的勁頭,也得到了秦一航的認可。
上頭有人就是好辦事,原本讓我們頭疼的事情也迎刃而解了。
沒有了官方的插手,我們也會順利很多,壓力小了很多,麵對陶春和張鳳霞的組合拳,也更有底氣。
現在唯一的麻煩就是何輝的起訴了。
荷塘月色酒吧。
天剛黑的時候,王凱和胡亮就早早在酒吧定了卡座,他們找的這個人就是酒吧裡的服務生,外號叫長毛。
長毛高高瘦瘦的,留著一頭的長發,紮成了一條條的小辮子,十分的潮流。
他就靠酒吧的客人訂台拿提成的,所以對於王凱和胡亮的捧場十分感激。
王凱喝了一會兒,忍不住問道“長毛,到底啥情況啊?那個何小飛今天還能不能來了?”
“凱哥,今天肯定能來。放心吧,他都給我發微信消息了,你看。”
長毛把手機裡和何小飛的聊天記錄遞了過去,繼續說道“而且,今天是咱們瑟琳娜的生日,何小飛肯定會來捧場的。”
“瑟琳娜是誰?酒吧裡還有外國人?”胡亮好奇問道。
長毛笑著解釋道“嗬嗬,當然不是。瑟琳娜真名叫吳曉娜,是錦市大學的校花,聽說家裡麵挺貧困的,偶爾會來我們酒吧兼職,當駐場領舞的,很多客人都捧著她,何小飛就是她的忠實舔狗之一。放心吧,今晚肯定來的。”
“這有錢的二代也會當舔狗啊?”
王凱聽了,看向了身旁的胡亮,揶揄笑道。
胡亮瞪了他一眼,罵道“你看我乾雞毛啊?我又不是舔狗,草,再說了,我也不是富二代啊。”
與此同時,華陽湖風景區的一家梵明酒店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