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明遠摟著她,手也不老實的上下點火,這熱火的畫麵,讓這個年代保守的立刻抄起了坐著的凳子扔了上去,
一些年輕的小姑娘趕緊的閉上眼睛,轉開了頭,
半大的小夥子看的臉紅脖子粗的,有年紀的爺們,雖然唾棄他們,但是眼睛還是時不時看兩眼,
田螺被姑嫂婆婆按在地上撕打,陳明遠雖然被江恒踹了一腳,但還是努力的爬起來,想要把放映機弄壞,
“放開我,放開我,那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沒有做過,我沒有!”
“救命,救命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
“明遠,明遠救我,明遠!”
田螺被打的受不了,拚命的反抗和求救,然而沒有一個人去拉架,
她現在這副樣子,和畫麵裡的判若兩人,
陳明遠一眼都看田螺,他現在整個人前所未有的慌亂,不明白他和田螺的情話怎麼會被放映到幕布上,
但是有一點他很清楚,那就是他完了,不管是學校,還是丈母娘家,都不會放過他,
年輕的時候他仗著一張臉娶了現在有些家底的老婆,可同樣的,也會因為這些毀掉自己,
他幾乎可以預見,向來寵愛女兒的嶽父母,還有疼愛妹妹的舅哥們會怎麼對自己,
他想起辦公室自己鎖著的鐵盒子,那裡有自己不少的錢,他要拿走,什麼都可以沒有,但是不能沒有錢,
陳明遠掙紮著要跑,可圍觀的人自然不會輕易的放過他,
幕布雖然被砸了爛了個洞,但還是在接著放映,隻是很容易看出來是已經結束了某項運動,
兩個人討論著要在接下來在寶源縣的日子裡,好好的利用手裡的權限,從學生身上撈錢,
平時五分七分的試卷錢,讓家裡還學生的人家喘不過氣,現在才知道,自己辛辛苦苦讓家裡孩子好好學習的心情,全部利用了,辛苦賺的錢也是養肥了彆人的腰包,
原本還拉著自家孩子看熱鬨的人家頓時怒火衝天,不管是田螺,還是陳明遠都被撕打了起來,
學校的教職工早就知道他們得事情,可都在陳明遠手底下工作,怕被穿小鞋,個個都不敢說,
今天卻也被殃及了池魚,不管男老師還是女老師都被打了一頓,
學校裡亂作一團,
許諾趁著這個時間,又撬開了校長辦公室的門,取走了微型攝像頭,
她是趁著宋應南和宋應玲睡著了,把橙子和糖果收進空間裡,開著越野過來的,她車子開的飛快,就是為了取走攝像頭,..
現在的技術雖然落後,但是這種先進的東西她也肯定不能留在這裡,
收完攝像頭以後,她又翻了翻辦公室,上次她收走的鐵盒裡麵全是大團結,數額不小,
可以預見平時是怎麼壓榨學生的,這年頭能上學的人家不容易,陳明遠這樣的人被打死都是活該,
許諾覺得他不會把雞蛋都放在一個籃子裡,這屋裡應該還有藏錢的地方,或者說他還有其他藏錢的地方,
許諾找了一會沒找到,有點遺憾,
她鎖好門以後偷偷摸摸的出去,混在人群中,把陳明遠貪汙的錢,滿天撒了下來,當然也就是撒了一半,自己辛苦這麼一遭,理應收點勞務費,
陳明遠和田螺早已被打的出氣多,進氣少,許諾撒了錢正好給這兩個人留了空間喘息,
大夥剛剛還義憤填膺,這會子看到那麼多的錢,都趕緊的低下頭去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