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夜空中的光，能夠牢牢吸引住人的視線。
就好比現在。
柳青兒的目光，一是片刻內，都還停留在玉天翼的臉上。
直到玉天翼嘴角勾起。
那笑容顯露出幾分玩味，才讓柳青兒馬上就弄明白了，玉天翼究竟是什麼意思。
哪怕是還沒有徹底說清楚。
將那最露骨直白的話給說出來。
可柳青兒也能夠聽出玉天翼究竟是什麼意思。
“你...我...那個...”
結結巴巴，半天時間都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
柳青兒的語言組織能力，在這個時候，也顯得有些不足。
在短時間內，也無法接上玉天翼的話。
“看來，你是懂了我的意思了啊。”
玉天翼盯著柳青兒的眼睛，看得她主動避開了視線，不敢直麵玉天翼。
“我不懂你是什麼意思。”
的確是懂了，但柳青兒還是不願意承認，也有些不敢。
她並不知道。
玉天翼這麼做究竟是為了什麼。
她身後的勢力同玉天翼身後的勢力相差太大。
兩人的身份地位也是過分懸殊。
玉天翼能夠肆無忌憚。
可柳青兒隻能小心翼翼。
“不，你懂。”
玉天翼回答很是肯定。
這讓柳青兒已經無處可逃。
“你究竟是什麼意思？”柳青兒退無可退。
身後就是水麵。
再退，她就要掉到水裡。
言語之上，也沒有再可以回避的空間。
此時此刻，柳青兒也不管那麼多。
麵對玉天翼那直來直去的交流方式，她也是硬著頭皮，首次同玉天翼進行直接的對話，不弄那麼多的彎彎繞子。
“我...”
玉天翼指了指自己，然後又是用手指著柳青兒的臉，一字一頓，慢慢說道：
“對你。”
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
“很感興趣，不在乎你到底是不是玉天恒的女人。”
他怎麼敢！
柳青兒眼睛瞪大。
她當真被玉天翼的話給震驚到。
我真的沒有聽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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