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聽著，比比東的麵色開始變得有些古怪。
不過她還是極力克製。
並且胡列娜也是在講述的過程中陷入回憶的場景內，沒有發現比比東的異樣。
就這麼個樣子。
胡列娜在那裡說，比比東仔細地在這裡聽。
“事情就是這樣子了，老師，我和天翼就是這麼認識的。”
胡列娜說完，臉上帶著的笑容都還沒有散去。
整個回憶的過程，對於她來說，顯然是無比的幸福。
比比東麵上還是裝出一副同往常沒有什麼不同的平靜模樣。
隻是偶爾點頭，做出回應胡列娜的樣子。
不過也就隻有她自己，才清楚此刻的心情是何等的複雜。
比比東是真的沒有預料到，玉天翼同胡列娜之間，還會發生這些事情。
這一切，都出乎比比東的預料。
難道我要同小娜搶男人？
比比東腦子裡不由自冒出這麼一個念頭。
再是一想到那個詭異的畫麵，她就不由得一陣無奈。
趕緊將這個想法從腦子裡給趕出來。
不過她還是神情複雜地看著胡列娜。
本來是她學生，同時也是被視為女兒對待的女孩子。
現在。
卻是成了她的‘競爭對手’。
那種感覺，不管如何，都讓比比東覺得奇怪。
當然。
這件事情，比比東不可能坦誠地告訴胡列娜。
可之後又該怎麼辦？
比比東很苦惱。
玉天翼是真的給她出了一個巨大的難題。
過於複雜。
她真的做不來。
至少目前來說，還沒有想到任何的解題思路。
屬於是一籌莫展。
這道題，著實是將比比東給難住了。
“老師？”
胡列娜輕聲呼喚了一下。
她有些擔憂地看向比比東。
因為比比東有些出神，神情也顯得有些恍惚。
這讓胡列娜覺得，比比東可能是因為她和玉天翼的事情而有些不滿。
“嗯...”
比比東也是被胡列娜的聲音呼喚了回來。
不過。
暫時也說不出什麼話來。
還是胡列娜，她硬著頭皮，主動問道：
“老師...我同天翼之間的事情...您...您同意嗎？”
比比東有些猶豫。
遲疑著。
沒有能夠立刻給出答複。
胡列娜的這個問題。
她也的確是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太難了一些。
沉默等於否定。
這是胡列娜自行揣測理解之後得到的答案。
她麵色泛白。
原本因為玉天翼和比比東和平會晤之後所產生的喜悅情緒也一掃而空。
猶豫片刻，接著說道：
“老師...您...您是不是不同意我和天翼之間的事情。”
比比東還是沉默。
暫時。
她給不出回答。
哪怕看著胡列娜很傷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