荒唐的歡愉之後,一切又回到了最初的尷尬和沉默。
在失去了人類最是本能的快樂之後,需要麵對的困境,依舊沒有辦法擺脫。
不管是朱竹雲還是慕容柔,都必須要真麵這個嚴肅的問題。她們到底該如何相處,該怎麼來對對待彼此。
她們之間的關係,是最正統的母女,又或者是新增加的特殊情境下的姐妹。
第二種關係,光是這麼想一想,都會覺得荒唐,甚至因為它的產生,對第一種原本牢不可破的羈絆,產生毀滅性的衝擊。
女兒對母親的尊重不再,曾經的敬仰和向往信也伴隨著衝擊下狼狽不堪的新姿態而支離破碎。
光輝的形象已經再難維持,被打破的鏡子,無法恢複如初。
最後最原始的血脈羈絆最是牢固,但卻不足以讓慕容柔繼續在朱竹雲的麵前昂首挺胸。
“我...”
“我...”
終極是血脈相連,又或者是心有靈犀。
沉默良久的氣氛在雙方默契的同時開口聲下打破,但是誰都沒有預料到,對方居然也會在這個時候張口。
“你先。”
“你先。”
又是一模一樣的話語,從兩張完全不同的嘴巴裡說了出來。
兩人抬頭對視,隻覺得空氣中的溫度又降低了下來。不過卻又無法再都凝結成冰,她們已經有了交流的態度。
這一次,還是年長的慕容柔更加具備威嚴,她主動開口說道:
“你先說吧。”
朱竹雲輕聲回道:
“我...我也不知道該說什麼...還是母親你先說吧。”
剛才本就是鼓足勇氣,也僅僅是要打破沉默而已,至於局勢有所轉變之後到底應該說些什麼,實際上,朱竹雲真的不知道。
現在的她,還是一團亂麻,腦子裡根本就是一團漿糊,千頭萬緒,也沒有辦法理地清楚明白。
“你好吧,就由我先來說...”
慕容柔倒是並沒有再推辭下去,而是很坦然地接了下來。
她本就是朱竹雲的母親,任何事情,自然都是需要起到一個帶頭作用。
而且眼下的情況,她也置身其中,自然不可能反而是讓身為女兒的朱竹雲來主動承擔更多的責任,如果真這麼想,作為母親的慕容柔,未免也太糟糕了一些。
本來同朱竹雲,以這種方式見麵就夠狼狽,她可沒有辦法,再讓自己變得更加的沒皮沒臉。
不過,還不等慕容柔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