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輕鬆之極地抬手捏住了女人的腳踝。
輕輕往前一推,女人便尖叫了一聲,向著旁邊的水溝倒了下去。
“擦,姿勢擺那麼帥,我還以為你會兩下子呢。”陳飛一臉鬱悶的表情。
一邊埋怨著一邊快速衝過去,攔腰把女人又扶了起來。
驚慌失措的女人,近距離感受到了陳風身上的體溫和那種獨特的雄性荷爾蒙氣息。
此時不由得一怔,隨後便快速反應過來,抬起胳膊肘衝著陳飛的鼻子就撞了過去。
“夠狠!”陳飛一鬆手。
啪!
女孩子又尖叫了一聲,整個人趴在了水溝邊上,雜草和泥土沾滿了身上和臉上。
“這一次你可不能怪我啊,是你恩將仇報的。”陳飛站在旁邊,聳著肩膀一臉無辜的表情。
皮衣女子都快氣瘋了,想動手卻又明知道打不過。
此時隻能狼狽不堪地爬起來,狠狠地瞪了陳飛一眼,然後自顧自地準備走開。
“美女,請等一等!”陳飛跑到人家麵前伸雙手攔住。
“混賬東西,你還想乾什麼?”
“你把我帶到這荒郊野外,像圖謀不軌嗎,信不信我弄死你!”皮衣女子凶巴巴地威脅著。
但眼神當中卻不可避免地顯露出一絲驚慌。
畢竟剛才他已經見識到了陳飛的實力,人家真要是打算做點什麼壞事,恐怕自己也就隻能以死相抗了。
甚至連死的機會都沒有。
“我說你想多了吧。”
“這天底下的女人是不是都有被害妄想症啊,我說我沒看上你,你信不信?”陳飛也感覺自己被冒犯到了。
他壓根就不是那種人好不好,憑什麼總被人冤枉?
“你,你有什麼資格看不上我,呸,跟你說話我都嫌惡心,趕緊讓開!”皮衣女子被氣得語無倫次。
陳飛趕緊說了一句,“你的臉因我而傷,所以我有責任替你治好。”
“不跟你開玩笑,這傷疤如果儘早處理的話,絕對不會留下痕跡。”.
“但如果拖得久了,或者你遇人不淑找不到手段高明的醫生,會影響你一輩子的。”
“你說什麼?”皮衣女子一臉懷疑的表情看著陳飛。
上上下下又把他打量了一遍。
這家夥除了開的那輛車還略微有那麼點點檔次以外,剩下的哪哪都讓人看著不順眼。
搞不好就是個司機。
就這麼個貨,竟然還大言不慚的跟自己說,能消除臉上的疤痕。
真要想治的話,那得去整容好不好?
所以女子臉上的懷疑很快又轉成了鄙視,覺得自己真倒黴,遇到了一個瘋子。
“好歹你給自己一個機會,試一試又沒什麼壞處。”
“如果三分鐘之內治不好的話,我那輛車賠給你,你覺得怎麼樣?”陳飛一本正經的說著。
皮衣女子前後看了看。
這裡是郊區前不著村後不著店的,想打車也打不著。
偏偏自己的電話剛才應該是落在車上了,誰都聯係不上。
如果真的如同陳飛所說,治不好臉就能把車開走。
那至少能夠解決交通工具的問題,隻要開回市區,什麼都好說了。
所以雖然對陳飛充滿了不信任,但皮衣女子還是點了點頭,“我給你三分鐘的時間,看你耍什麼花樣!”
“一會兒彆不認賬!”
陳飛笑嘻嘻的點了點頭,隨後便一頭紮進了旁邊的乾枯水溝裡。
東跑西顛,眨眼的功夫,手裡拿著七八顆讓人分不清名字的小草。
皮衣女子抱著肩膀,冷冷地看著陳飛,“你瘋了吧,你打算用這個來治我的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