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應寒抬眸,眸光危險的看向傅七,警告意味明顯。
傅七隻好將話咬牙吞回去:“三爺,您還是儘快去休息吧。”
“等等!”
沈離覺得不對勁,伸手扶住傅應寒,目光掃過他的腹部,“你隻是太累了沒有休息好嗎?是不是還有其他事?”
傅應寒卻一眼注意到她手背上針孔溢出的血珠,反握住她的手,強自鎮定的拉著她回到床邊,按著她坐下。
垂眸望著她道:“我真的沒事,大不了今晚我什麼也不做,好好睡一覺補充精力。你的手出血了,我先給你重新弄好。”
沈離蹙眉看著他,避開他想重新給她紮針的手,半晌才道:“讓護士給我弄就好。你快去休息吧,不然我放心不下。”
傅應寒便也隻得點頭,回過身去讓傅七收拾好地上的東西,然後緩慢而沉穩的走出去,停在門口看了眼傅七。
傅七迅速收拾好,隨之離開。
沒多久,護士來給沈離處理好。
沈離倚坐在床頭,過了會兒,她突然下床,單手舉著吊瓶到門口出去。
外麵守著幾個人,看到她立即鞠躬打招呼,緊張的問:“沈小姐,您是有什麼不舒服嗎?”
沈離問:“傅應寒在哪兒?”
“三爺在那裡休息。”幾人指了指右邊隔壁的房間,道:“您稍等,屬下這便去告知三爺您有事找他……”
“我不找他。”
沈離攔住他們,也壓低了聲音,“我找傅七。你們不要驚動傅應寒,把傅七叫過來。”
幾人一冷卻,對視了一眼,遲疑的應是。
沈離便轉身回去,坐在床邊,將吊瓶掛回去等。
傅七很快到了,在門口敲門。
沈離回頭看向他。
傅七走進來,不冷不淡的問:“沈小姐有何需要?”
“小聲點。”沈離說,在傅七不解的目光中問詢,“你老實說,傅應寒是不是在地下墓裡受了傷?”
傅七一怔。
沈離眼底漆黑而攜裹著寒意,看的傅七心頭一跳。
“我要聽實話。”
傅七沉默片刻,重重點頭:“是,三爺確實受傷了!”
沈離心底一沉。
又聽傅七道:“但不是在地下墓,而是在絕境洲。”
沈離皺眉:“這是怎麼一回事?誰傷的他?”
傅七猶豫了幾秒,最後決定還是告訴沈離,他道:“華盟今年麵臨仲裁會理事輪換,這次傅家並沒有再退讓,宣布付出主事。但有一家不願意。如果傅家沒有複出,就會輪換到他們。因此,傅家與其近來爭紛頗多。”
“而三爺回去當天,老莊園裡突然冒出來刺客要殺傅老爺子,自稱是那一家的人。當時莊園裡並無其他傅家人,保鏢也少,三爺給老爺子擋了一槍,隻差幾厘米就傷及心臟了。後麵為保護老爺子,腹部還挨了一刀。我們趕過去的時候,莊園裡死傷很多,三爺也昏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