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麵幾天,沈離和傅應寒一直在醫院裡待著。
雖然在f洲,但有著傅應寒的緣故,他們的用藥都是來自醫科組織的特效藥。
因此,不出一周,沈離便好了個八成,隻剩下胳膊還不能照常活動,須得繼續養著。
傅應寒的傷也好了小半,隻要不劇烈活動和過度勞累,他再養月餘便能痊愈。
住院的期間,沈離還一直接到徐席老的電話。
席老對於她一直在f洲,又幾次打視頻電話時背景牆不大對勁,懷疑她是不是出了事,虧得有傅應寒幫忙才圓過去。
一周後,沈離差不多能出院了,她打算去一趟穆家。
穆老爺子說穆家有能一直穆堂舟等人的辦法,然而這麼久以來,沈離從未收到過穆堂舟等人的消息,打電話去問,穆老爺子也語焉不詳,k哥和趙遇龍也不怎麼回她的消息。
這讓沈離有點擔心。
傅應寒知道後,提出陪同沈離去穆家。
“你就彆去了,留在醫院繼續養傷。”沈離不讚同。
傅應寒堅持道:“穆老爺子此人不太對勁,你一個人去,我不大放心。現在我傷口都結痂了,也愈合不少,不會再輕易裂開,走這一趟不妨事。”
沈離還是覺得不行。
傅應寒道:“縱然不去穆家,我也是得離開醫院的。絕境洲那邊還有很多事沒有處理,需要我親自回去。我在f洲養一周的傷,已是極限。再待下去,該讓人發覺不對了。”
沈離一想,覺得也是,他們是時候得回絕境洲了。
欒聿風還發消息問她到底什麼時候回去。
他已經從國際組織那兒提到了趙局,但不清楚她找趙局到底何事,她也不輕易告訴欒聿風他們,隻能她來審趙局。
沈離隻得點頭,“那好,我們一起去。”
然而,叫沈離和傅應寒都沒有想到的是,他們前腳才決定去穆家登門拜訪,後腳劉叔就帶人來了醫院,說料到他們會拜訪,特來親自接去。
沈離和傅應寒交換了個眼神,一致跟著劉叔走了。
去穆家莊園的路上,沈離狀似無意的說道:“劉叔,穆家如今把守可還嚴苛?”
副座的劉叔恭敬回道:“回小姐,自然嚴。”
“那你們科查過你們的人是否全然忠心,家底是否清白,又是否有不該在的人混入其中?”沈離問。
劉叔一怔,看了眼開車的司機。
司機極有眼色的戴上耳機,當聽不見。
劉叔這才道:“小姐說笑了,穆家的人大多是家生子,自然對穆家忠心不二。”
沈離道:“可是就在我見穆爺爺的當天,有人打著穆爺爺的名號,將傅應寒約出醫院外,讓他錯過了和穆爺爺的見麵。先前為何傅應寒都養傷,無暇顧及此事,怎麼穆爺爺不見傅應寒,也不問一嘴呢?”
劉叔下意識的看向後視鏡。
鏡中倒映出的傅應寒坐在後座,手中拿著個平板,不知滑動著什麼在瀏覽,大抵是處理公事。
劉叔敬聲道:“小姐且寬心我回去便查。敢在f洲打著老爺子的名號,此膽子不小,穆家是定要查出來追究的。若是不懷好意之人,更得杜絕後患了。”
沈離點點頭,又閒聊道:“穆堂舟他們怎麼樣?”
“還是老樣,不過好些了。”
“哦,是嗎?可我朋友閔參,他不是中丹藥的影響最小嗎?怎麼也沒有醒?前段時間,他哥都把電話打到我這裡,問閔參到底如何了。我都不知該如何同他哥哥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