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離道:“沒什麼,就今天會很忙,想著那個做人皮麵具的人會是什麼樣子而已。”
傅應寒不疑有他,道:“我先前其實有查過,但角鬥場很注重保護此人的信息,每次這人出現時也都遮的很嚴實,是男是女都不知道。在我們之前,倒也有不少人找這人幫忙,但他基本上都拒絕了,很少和角鬥場之外的人來往。”
沈離的注意力都被拉到這上麵,道:“那我們去找這人,估計他也不一定會見我們。無妨,隨機應變吧。”
傅應寒應了聲,因著還有事情要做,兩人就掛斷了電話。
沈離放下手機,找了些歌聽,邊開車邊在腦海裡疏離最近得到的信息脈絡。
大概八點時,沈離到了地下拍賣場進去,跟著導航找到競技場的地下停車場停好車。
商承剛好打來了電話。
沈離接通:“喂,離離,你什麼時候到呀?”
“已經到了,我還要等人,過會兒再進去。”沈離說,她打算趁這會兒工夫去角鬥場附近踩踩點。
商承聞言,似乎有些緊張,道:“離離,那什麼……你能不能幫我個忙啊?”
沈離:“什麼忙?”
“就是……我隊裡有個人,他昨晚沒注意吃壞了肚子,到現在還沒好呢,一會兒也不知道能不能上場。”商承慢吞吞的說,“如果你方便的話,介意幫忙上場嗎?”
沈離聞言,道:“你們沒有替補嗎?”
“有是有,但沒有你的技術好啊。再說咱倆一起玩了那麼久,還是咱倆配合更默契的,你說對不對?”商承頓了頓,他又道:“其實,我隊友堅持是肯定能堅持上場的,問題不算太大。但有一場比賽,隻能贏、不能輸,他的狀態不合適。我找你,就是想你幫我打這場,就這一場就行。”
國的ent戰隊。”
這話一出,沈離目光閃了閃。
商承還在說個不停:“這支戰隊是我自出道開始就交過手的戰隊,因為當年敗給我的隊,一直記恨我們要贏回來,還大放厥詞特彆討厭呢!我尤其不喜歡他們隊的隊長,所以必須要贏!”
沈離不語。
像這樣的老牌戰隊,其實最有可能打的是友誼賽,相當於回憶紀念當年作粉絲福利。應該也正是商承一開始跟她說的那場比賽。
他不說彆的場,偏偏找她幫忙這場?
過了會兒,沈離道:“我不是電競職業選手,也沒有參賽證。我無法上場。”
商承忙說:“這個不成問題,我可以找工作人臨時給你補一張候補隊員證。那什麼,我先去看看我隊員好沒好,然後就給你去辦證哈。”
沈離張了張口想說什麼,商承卻沒給她拒絕的機會,直接掛斷了。
在車內靜坐了會兒,沈離戴好帽子口罩,推開車門下去,離開了地下停車場,找了條偏僻人少的小路往角鬥場走。
沒走多久,沈離耳朵微動,猝然停下回頭看向身後。
空無一人。
但突然聞到股淡淡的血腥味。
遲疑片刻,沈離轉身循著血腥味走,很快進了條陰暗臟汙的小巷子,裡麵不遠處是個垃圾堆放區,空氣裡的惡臭刺鼻。
沈離艱難分辨出其中的血腥味,手指抵著鼻翼進去。
就在這時,身側堆放的雜物突然倒塌,一個人摔在地上,冷不防抓住沈離的腿。
“救……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