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趙從嶽說的,禁區的主人很在乎這個女人,未必肯把她交出來。但如果前麵已經有一個不可接受的條件擺著,那這個條件就顯得可以答應了。說不定,還能順便加上一顆他們那邊研製的丹藥。
傅應寒顯然和沈離想到一處去了,朝她笑了笑,同她回去,各自處理彆的事情。
下午時,傅應寒如約撤了些看守趙從嶽的人,也叫人把他的手銬腳銬解開了。
到晚上,沈離和傅應寒便收到傅七上報的消息,說趙從嶽已經在試著聯係某些人。出於兩人的吩咐,傅七便叫人縱著,沒有管。
沈離也沒多問,同傅應寒一起吃完晚飯,打斷回莊園。
傅應寒很不舍得她離開,同她打商量道:“不然這樣,小姑娘收留我一晚?”
“我倒是沒有意見,但我家裡人比較多,欒聿風和奚越都在,你確定?”沈離道。
傅應寒神色微頓,道:“他們經常住在你那兒嗎?”
儘管知道沈離對他們沒有意思,隻當交情深的兄弟,可畢竟沒有血緣關係,他還是很吃醋。
沈離搖頭道:“不經常,也就是這小半個月。我才回絕境洲,他們說擔心我一個人住那兒怕,就留宿了。反正莊園裡房間多,他們想留就留。我沒回絕境洲前,他們也經常住對方那兒。”
傅應寒聽完,想說什麼,又聽沈離道:“但其實他們很忙,經常不在。今晚在的話……應該是要找我說蕭承的事。”
“那我跟你回去,正好,我也想了解了解國際組織的情況。”他立即道。
沈離點頭應了聲好,就讓他上車,她來開車。
回到莊園時,欒聿風和奚越也確實在,將吃完晚飯在等沈離。
聽到傭人稟告說沈離回來了,兩人出去迎接,就見沈離和傅應寒一起下車。
“傅應寒?你怎麼來了?”欒聿風問。
傅應寒禮貌的打招呼,正色解釋道:“聽說大哥在接觸鐘鳳存那邊是吧,我也想知道知道鐘鳳存是怎麼回事,就跟沈離一起回來叨擾一晚。”
“噢,這樣,那快進來吧,我確實也等著跟離離說呢。”欒聿風不疑有他,轉身回去。
奚越看了眼傅應寒,對上傅應寒標準和煦的微笑,什麼都沒說,轉身跟上欒聿風。
沈離把鑰匙給傭人,拉著傅應寒一起進去。
裡麵,欒聿風等他們進來了,道:“蕭承已經醒了。我派人去看過那小子,問他被綁是怎麼回事,他還是說確定的信息是咱們華盟的。真是的,鐘鳳存都他媽跟我急眼了!”
“這個還算好說。趙從嶽不是還在我那兒,今個兒我和沈離同他談了筆交易,等明天我去問問趙從嶽蕭承的事是怎麼回事。”傅應寒道。
欒聿風聞言就道:“問,儘快問!我倒是要看看,到時候鐘鳳存怎麼麵對我!哼,不把他國際組織扒層皮來賠償我,我就不姓欒!”
傅應寒被催促著,拿出手機來給尚在趙從嶽那邊的傅七打了個電話。
沈離把空間留給他們,到廚房弄點水果吃。
這時,手機響了聲。
沈離拿出來看:
【不好意思,我才看到你發的消息。我哥和你們的事,我已經弄清楚了。】
——蕭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