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們把人帶出去?”
沈離和傅應寒看向管家,管家點了點頭。
“這次來了多少人?”沈離問。
管家答道:“大概十幾人,開著幾輛黑色的車,看不出具體牌子,應該是改裝車。為首的則是一個男人。”
旁邊的傅七聞言,謔了一聲:“十幾人,改裝車?怎麼,他們還挺怕我們在這裡鬆手把他們扣下嗎?”
聽到這話,趙從嶽立即警惕起來。
沈離扯了扯嘴角,起身道:“走,去看看。”
傅應寒隨即跟著起身,給了傅七一個眼色,讓他也都把人帶著。
一行人便浩浩蕩蕩的出去,這裡離酒莊出口太遠,他們開著車過去,大概十五分鐘後到了出口,看到了管家說的那些人。
停下車子,沈離和傅應寒兩人推開車門下車。
趙從嶽趕緊也推車門,但被傅七按住,傅七道:“急什麼?什麼時候沈小姐和三爺說你能走了,你再下車也不遲。”
趙從嶽瞪了眼傅七,隻得按耐著性子坐在車上。
而沈離下車後看向對麵,看清了來的那些人,個個都是便裝,但都五大三粗的,一看就是練家子,而且也都帶了家夥什。
為首的在最前麵的車頭前坐著,聽著身邊人的彙報。一見有人來,他便讓人停下了。
與周圍人不同,為首的那人長的比較端正,戴著副黑框眼鏡,身量比較瘦削,文質彬彬。
沈離打量他的同時,他也在打量沈離和傅應寒,隨即撐著車蓋跳下去,往前走了幾步
“沈四當家,傅理事,久仰大名。”
還在車內的趙從嶽看清楚來人,驚訝的睜大雙眼。
外麵的傅應寒看著對方問道:“你是誰?這副陣仗來我們的地方,看到我們又這麼淡定,總不會是無名之輩?”
那人屈指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鏡,十分有禮貌的說:“在下姓白,白天冬。當然,二位也可以稱呼白某的名號,白某是禁區四大護法中的白龍。”
沈離和傅應寒微訝。
四大護法中的人居然親自來送葉若音??
像是看出兩人所想,白天冬微微一笑,道:“聽說沈四當家和傅理事在這裡,兩位身份如此尊貴,為表敬意,正好在地下拍賣城的白某便親自來了一趟。不知道兩位可滿意這份敬意?”
沈離和傅應寒一時摸不透他的意思,就隻問道:“我們要的人呢?”
白天冬輕輕拍了下手。
兩名他的手下立即快步到最後一輛車前,拉來車門,大力且粗魯的拽出裡麵的人。
正是個女人,隻不過綁著手腳,戴著塊麵罩遮擋視線,從她唔啊唔啊的呻\吟和掙紮中可見,她的嘴巴也被堵住了。
她很快被帶到白天冬身邊。
白天冬抬手,拽下來她帶的麵罩,露出的麵容正是葉若音的!
葉若音似乎很茫然,環顧四周,陡然看見了沈離和傅應寒,瞪圓雙眼,更劇烈的掙紮起來,像是並非自願來的。
下一刻,白天冬突然一揚手,快準狠的手刀劈在她後脖頸,將人劈暈了過去。
對上沈離和傅應寒微深的目光,他笑了笑,“還是這樣比較安靜些,不會影響心情,二位說對嗎?”
“先前你們拉攏她來對付我,還讓她去偷‘般若’,如今就這麼輕易的將她交了出來?”沈離上前一步,看著白天冬開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