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嶼庭掃了眼,微詫:“這是鑰匙?”
沈離看向穆堂舟。
穆堂舟立即道:“真是鑰匙!當時我爺爺就那麼說的,還說這個非常重要,我拿走可以,但必須保管好。”
他猜測,“陳局不是玄師嘛,玄師的東西千奇百怪,說不定這真是什麼東西的鑰匙呢。對了,離離,你不是說陳局和你外公給你留了個盒子,你試試用它去開那盒子,看能不能打開。”
“晚了。”沈離說。
穆堂舟:“?”
傅應寒解釋:“盒子已經被禁區的人搶走了。”
穆堂舟臉色微變:“這是什麼回事?!”
傅應寒便將徐陵的事告訴穆堂舟,末了頓了頓,看向沈離,得她點頭,便道:“那盒子也非常重要,正是丹藥實驗為了的東西。禁區的人覬覦它很久了,從華盟晚宴上就開始設局,用故意裝成的被動局麵擺了我們一道,最後知道了那盒子的下落搶走了。”
穆堂舟神色微怒:“他們到底要乾什麼!在我們的地方,還這麼的囂張?!我就不明白了,那盒子裡到底是什麼東西,能叫他們這麼的費儘心思!”
“我們也不明白,所以也要設局,把他們給引出來,弄個清楚。好在他們手裡的沉香是假的。”
沈離說完,轉移了話題,“這馬上就要到會所了,你把自己蒙嚴實點,彆叫人發現你來了。不然閔參要沒到的話,上去途中聽說晟庭的誰誰誰來了,他還能上去嗎?”
“有道理。”
穆堂舟立馬帶上帽子和口罩。
他歎氣,“早知道,以前就不那麼高調了,弄得那麼多人知道我的臉什麼樣子。要是他們不認識我多好。”
這提醒沈離了,沈離瞥眼傅應寒,意有所致道:“是啊,就像帝科幕後那個老總,不就誰也不知道他是誰。就是現在在你麵前了,你也不一定能想到是他。”
傅應寒眉心一突,無奈的握住她的手,指腹摩挲著她手心討饒。
沈離故意彆過臉去不看。
後麵的穆堂舟聞言也道:“那倒是,我至今還不知道帝科的老總是誰呢!”
又摸著下巴,語氣美滋滋的道:“不過,彆看他頭腦上壓我一頭,但肯定長的不如我好看,身材不如我棒。不然,他為什麼不敢露麵?還不怕怕露麵後會在我麵前自慚形穢!呦,這麼一想,他得是個大腹便便,頭發都禿了一半的那種中年老總吧?”
傅應寒:“………”
沈離忍笑道:“你確定?”
穆堂舟言之鑿鑿:“要不然,他為什麼不露麵啊?人不都是缺什麼不敢麵對什麼。”
傅應寒:“………”
傅應寒看了眼後視鏡裡的穆堂舟,道:“很好,那月底同晟庭競標的項目,帝科一定拿下。讓你好好麵對麵對,自己缺什麼。”
“??”
穆堂舟莫名其妙,“我說晟庭的老總,又不是說你,你氣什麼。”
傅應寒依然涼颼颼的看後視鏡。
沈離忍著悶笑了聲,轉向車窗外,免得繃不住。
見此,穆堂舟後知後覺:“傅應寒,你就是我們說的帝科老總??”
傅應寒皮笑肉不笑:“我不是大腹便便,地中禿頭,讓你失望了?”
穆堂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