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離看他。
齊觀語道:“是這樣的,國際研究所月底要組織人手過來交流實習,我聽說尤薩是他們的帶頭負責人。”
不用說,肯定是衝著師姐來的。
齊觀語已經這兩天已經收到尤薩的好多信息,都是問沈離到時候會不會在研究院的。
有先前沈離的囑托,齊觀語當然不可能回沈離的行蹤,都說的語焉不詳。
沈離皺了皺眉,不假思索道:“那時候我可能不在。有什麼問題,你和他們交接,不要找我。如果是項目上的,給我打電話或者發郵件。”
齊觀語應道:“好。”
沈離便拎著包離開。
回去路上,接到了穆堂舟的電話。
沈離單手握著方向盤,接通按免提:“什麼事?”
穆堂舟一開口,語氣全是春風得意,一點都沒有先前的仇大苦深,“離離,你晚上在南山公館沒,我去那兒住兩天。”
沈離道:“住我這兒做什麼,難道閔參家裡沒房間了?”
“哎呀,他哥不知道為什麼這兩天要和他住一起。那我在那兒不是不方便嘛,而且他哥老挑我的刺,我怕以我這暴脾氣會忍不了,那就完了。我可不想惹他哥生氣。”穆堂舟道。
沈離挑了挑眉,“哦,原來你前兩天真是住閔參家,和好了?”
“我倆本來也沒吵過架!”穆堂舟理直氣壯的說,甚至還有點興致勃勃,“你知道哥前晚怎麼做的嗎?我告訴你,就……”
“停!”
沈離何其了解穆堂舟,立即打斷他將要至少半個小時以上的念叨,道:“我對你們的事不感興趣,不用跟我說。你要來就來。”
“好嘞!”
穆堂舟高興的應下。
但當他到南山公館時,他不高興了。
看著公館內幾乎都是傅應寒的東西,甚至還有男人常穿的家居拖鞋,沙發上也留有男人的衣服,他受到了衝擊。
立馬問也才回來的沈離:“怎麼回事?!為什麼那小子的東西都在你這兒??”
沈離摸了摸鼻子,鎮定從容的說:“我和他要做的事很多,查的事也大多一樣,就一起工作了。在我這兒方便商量。再說我和他那麼熟了,他把東西放我這兒不是很正常嗎?”
穆堂舟從沙發靠枕下拿起一條像是才出現不久,上麵還有不久前用過的褶皺的皮帶,“你再說一邊,這正常??”
“………”
沈離道:“你在我這兒住的時候,不也經常把你的東西放我這兒。”
“可我沒有這麼隨意亂放過!都是整整齊齊的放行李箱裡!”
穆堂舟回頭,死亡凝視著沈離。
沈離:“………”
穆堂舟咬牙切齒,“我就知道,你倆已經同居了是不是?!”
“……是。”
事已至此,沈離隻得承認。
穆堂舟頓時眼睛跟要冒火似的,拿出手機來給傅應寒打電話,一經接通,立馬道:“你現在在哪兒呢?立刻、馬上、現在回來,把你的東西都收拾走!要死啊你,你才跟離離談多久戀愛,居然哄騙她同居?!”
那邊皺眉剛要開口的傅應寒:“………”
他改口:“我現在回去,可以解釋,這是我一個人的意思。”
穆堂舟更氣了。
他知道是他哄騙的!
“……”沈離道:“你沒必要那麼氣他,留他是我願意的。”
穆堂舟痛心疾首:“這才多久,你都被他帶壞了!”
沈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