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隻要這個術印還存在,封印之地就永遠都有裂開坍塌的可能,也永遠都需要人去不斷的修補完善。”
“這會是一件沒有儘頭的事情。”
也就代表著,後麵繼任的曆代局長,都仍然有百分百犧牲的可能。
哪怕半年後她再次以身封印,也隻能保的了一時的安穩,保不了永遠。
聞言,傅應寒的臉色徹底沉了下去。
旁邊的閔參和穆堂舟亦張口難言。
“離離……”穆堂舟遲疑的問,“你說這麼多,我不太能明白什麼意思。但有一點我好像聽明白了,以後你是不是還需要得再一次封印,一個弄不好的話……又會死?”
沈離平靜的點頭。
穆堂舟脫口而出:“那不行!你已經因它死過一次了,怎麼還能有第二次呢!再說現在的特調局局長不是姓肖的那小子嗎,那這就是他的事,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已經不是特調局的人了!”
沈離無言的看著他。
閔參代沈離說出:“穆堂舟,這不是離離或者肖懷森一個人的事,而是玄師的事。玄師既然已有異能,受人敬崇,那也該承擔起相應的責任。離離能封印那個地方,若那裡真發生了什麼變化,離離責無旁貸,我們也責無旁貸。”
穆堂舟猛地看向他。
閔參卻沒有再看他,轉向沈離,說道:“便是真有封印崩塌,異物儘出的那一天,我相信當代玄師也會如前輩般,前仆後繼的解決。”
“所以,離離,你彆擔心。”
“這樣吧,你教我封印之法!”
沈離微怔:“你要學?”
閔參點頭,非常乾脆的一撩衣擺跪下,語氣平常的很:“以前我哥老調侃我,說你年紀輕輕那麼厲害,足以做我師父,我還不信呢。現在看來,我要打臉了。”
“而這種事情,也不能隻你一個人麵對,那不公平。”
他望著沈離,道:“你收我為徒,傳我封印之法,我從現在開始就勤加練習。若有一日封印之地出現問題,而你已不在……至少還有人能解決。”
沈離緩緩道:“封印之法很難學。”
閔參毫不在意:“我輩玄師,便有難題,也該迎難而上。何況,我就是玄門近些年來最有天賦的,我若都學不會,更輪不到他人上了。”
沈離道:“已有肖懷森了。”
“原來你們那天見麵說的是這個。”閔參更不猶豫,“我比他聰明厲害,肯定學的比他快,到時候輪不到他去封印之地。他繼續做他的局長,管好那幫老東西就行了。”
沈離看著他,沒有說話。
閔參也堅持著。
旁邊的穆堂舟想說什麼,看著他們二人卻說不出口。
最後還是傅應寒開口道:“這個先不急,容後再說。”
他伸手握住沈離的肩膀,將她的身子板過來麵對他,凝重的問:“你方才說的,有能徹底解決封印之地的辦法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