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應寒聞言,看著沈離,朝她笑了笑讓她放心,道:“我有數,不會出事的。”
沈離嗯了聲,心裡想著該怎麼找到第二個像傅應寒那麼特殊的能進鬼街死界的人。兩手準備還是要做的,隻不過這個準備要在不傷及傅應寒的情況下。
不止她在想這件事,裴蘭津也在想。
但裴蘭津的方法更直接簡單,他真的在做方才說的話——試試用傅應寒寸步不離的話,能不能像沈離一樣被影響。
這具體表現在後麵不論傅應寒做什麼,他都跟著。
傅應寒接電話工作的時候,他跟著;準備做午飯的時候,他也跟著;就連去衛生間,他也跟著,要不是傅應寒眼疾手快的關了門,他已經跟進去了。
後麵傅應寒要回隔壁換衣服出門時,裴蘭津也寸步不離,惹的傅應寒黑臉。
“我已經告訴過你了,你這樣跟著我是沒用的!”
裴蘭津言之鑿鑿:“你不是說,離離就是經常和你待在一起,才能跟你一起進死界的嗎?”
傅應寒一噎。
不知想到什麼,裴蘭津目光銳利起來:“難道這樣的親近不夠,要做彆的?你小子和我妹妹做了什麼?!”
“………”
傅應寒額角青筋直跳,道:“什麼都沒有!我同沈離相處了半年之久,她染上我的氣息很正常。”
旁邊的沈離嘴角抽搐:“裴蘭津,你真的不要白費工夫了,沒用的。”
裴蘭津狐疑的看著傅應寒,堅持道:“你都能有用,我怎麼沒用?不行,我要試試,萬一就成了呢!但如果得把你們做的事都大概做一遍才成……”
他忽然微妙的頓住,轉向沈離:“離離,你老實告訴二哥,你們……親過嗎?什麼程度的?”
沈離:“?!”
傅應寒猛地後退:“??”
裴蘭津掙紮著說道:“二哥……也不是不能犧牲!”
“犧牲你個頭!”
傅應寒忍不下去了,轉身就走,步履生風。
裴蘭津趕緊追出去。
還在客廳裡的沈離服氣的抹了抹臉,繼續查玄網上最近各地出現的天生異象。
到傍晚,傅應寒和裴蘭津二人才回來。
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傅應寒一慣從容淡定的臉色都是裂開的,看裴蘭津的眼神恨不能把他大卸八塊。
裴蘭津也臉色也很一言難儘,像吞了個蒼蠅一樣。
一回來,傅應寒直奔沈離,朝她伸手,委屈的說道:“男朋友完了,不乾淨了。”
裴蘭津忍無可忍的說:“你完什麼完,明明是我的犧牲更大。”
沈離震驚的看著他們:“你們……真的親……”
“沒有!”
兩人異口同聲。
傅應寒俯身坐在沈離身邊,拉著她的手,控訴裴蘭津的行為:“我今天下午趕了兩場會,還有個應酬要見客戶。你知道裴蘭津做什麼了嗎?他不僅時時跟著我,坐過的地方他都坐,我碰過的地方他都碰,還盯著我看。見著我們的人都有造謠了,說我們……”
他看向裴蘭津,惡寒的直起雞皮疙瘩。
裴蘭津也想吐,產生了直擊靈魂的懷疑,這個法子是不是真的沒有用?且不說是否有作用了,再這樣下去,他連一天都撐不過去。
要知道,從前他和傅應寒可是互相看不順眼的對手,你給我挖點坑,我給你挖條河,恨不能對方栽的多狠的那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