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如果你的兩位兄長,都能夠繼承家業……”
國師隻是一瞬間,就明白雲飛揚想做什麼了,這是妥妥的陽謀啊!“這個計策,是你想的?”
雲飛揚嗬嗬一笑,道:“你猜?”
說完,雲飛揚靠近了國師,兩個人隻隔著一拳的距離,雲飛揚在她耳邊淡淡說道:“你再猜一下,你們上清觀的秘密,女皇感不感興趣?”
上清觀作為大昌立國以來,一脈傳承下來的國師清修之地,每次國師的交接,都無比重要。
可是這樣的交接儀式,從來隻有上清觀自己知道。
一個大宗師強者的繼承,有無數人的眼睛盯著這裡。
要說天下人不眼紅,那是假的。
可畢竟是也一個大宗師坐鎮的地方,還沒有多少人敢窺視。
成了大宗師的人沒有興趣,沒有成就大宗師的人,不敢窺視。於是就造成了現在的格局。
可現如今,女皇上位,多少先例都被打破了,自然不可能還在乎一個小小的上清觀這樣的地方。
而且根據雲飛揚的推測,上清觀的大宗師,應該是偽宗師。
雖然不知道她們是怎麼做到的,但是國師這個大宗師,肯定打不過上柱國!
這是雲飛揚的直覺!
隻是,能打多久,這個雲飛揚倒是沒有定論。
“走了,國師大人,你慢慢想,我們看看,誰能夠笑到最後!”
雲飛揚嘴角帶著淡淡的笑容,帶著任長風向著外麵走去。
走了幾步,雲飛揚停了下來,繼續開口道:“對了,魚應該快烤好了,國師可彆辜負外臣的一片苦心啊!”
雲飛揚淡淡說完,繼續向著外麵走去。
國師看著雲飛揚的背影,眼中若有所思。
出了上清觀,任長風說道:“京師會不會已經封了城?”
雲飛揚搖頭道:“不會,李舞陽沒有這麼傻,上柱國也沒這麼傻,他們要的就是世家出逃。”
任長風不太明白。
雲飛揚也沒有解釋,翻身上馬,策馬向著京師而去。
城門確實沒關,而且檢查還比之前鬆懈了不少。
任長風對雲飛揚的敬佩又多了幾分。
雲飛揚看著一輛輛馬車離開了京師,嘴角微微一揚,道:“看著吧,今天離開京師的,多半是活不下來了。”
任長風問道:“怎麼會這樣?”
雲飛揚立馬在路邊,坐在馬上,一隻手抓著韁繩,一隻手拿著馬鞭指著那些馬車,淡淡說道:
“因為他們跑了就會不甘心,不甘心就會有異心,有異心就會有行動。”
“上柱國還在宮裡,他們就這麼迫不及待,上柱國在大昌有很高的聲望,上到世家,下到百姓,你說他們有什麼資本,和上柱國抗衡?”
“這大昌呐!真正的定海神針,從來就不是老皇帝,而是上柱國!”
任長風思索了片刻,繼續問道:“大人,那我們需要做什麼?”
雲飛揚笑了笑,道:
“逛街,聽曲,做什麼都行,就是彆在這個節骨眼上離開。”“因為現在離開,是會丟性命的!”
話音落下,果然一隊羽林軍從城中衝了出來,向著雲飛揚策馬而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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