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兔死狗烹,你還真下得去手。”
趙安邦一臉悲涼,譏笑不止。
“你這些年做得實在太過分,作為兄弟,我已經仁至義儘。”
話音落下,齊振國深呼吸一口氣,無奈對自己往日兄弟下手,他的心頭仿佛在滴血。
“好,齊振國你夠狠,以後我們恩斷義絕!”趙安邦咬牙恨聲道。
“你走吧。”
齊振國無力地揮了揮手。
“嶽父,你真要放過他們?”陳霄突然問道。
齊振國默默點頭。
見狀,陳霄也沒多言,收起了殺心。
趙安邦拉著自己兒子,灰溜溜地離開,心中更是發誓,此生必讓齊振國家破人亡。
“爸,你放過他們,萬一他們日後報複怎麼辦?”齊楚瑤關心地問道。
齊振國歎了口氣,無奈道:“他畢竟是我曾經的兄弟,走到今日這步,是我最不想看到的。”
“這就算是我最後一次顧念往日情分,不把他逼到絕路。”
看著自己父親難受的樣子,齊楚瑤也不好多說什麼。
“你們倆都走吧,我想自己靜一靜。”齊振國揮了揮手。
“爸,你彆太難受,照顧好自己。”
齊楚瑤抿著嘴,轉身和陳霄一起離開。
車上。
“楚瑤,你剛才說的是真的嗎?”陳霄突然問道。
“什麼?”
“就是你說這輩子非我不嫁。”
齊楚瑤臉色瞬間一紅,這家夥兒怎麼還記住了呢。
“如果是真的,你會和我領證嗎?”
陳霄微微一怔,遲疑後道:“暫時不會,以後未必。”
齊楚瑤吃醋地哼了一聲,繼續開車。
兩人回到家,齊楚瑤就接到了邱善雅的電話。
她顯然不知道齊振國那邊出現變故。
齊楚瑤掛掉電話,說道:“表姐說明晚酒吧重新開業,請咱們過去。”
“可以呀。”
陳霄精神一振,想起酒吧裡的美女很多,確實養眼。
齊楚瑤盯著陳霄,狐疑地問道:“你好像很積極的樣子?”
陳霄眨了眨眼,“我有嗎?我沒有。”
齊楚瑤撅著嘴,明顯是不相信。
第二天,上午。
齊楚瑤盯著衣櫃裡數不勝數的衣服,愣愣出神,不知道穿哪件好。
最後,她決定拉著陳霄去商場買新衣服。
“狗男女,沒想到會在這碰到你們!”
一個年輕男人鬼鬼祟祟地跟在齊楚瑤和陳霄後麵。
陳霄忽然察覺到不對勁,回頭看了一眼。
“好像有人跟著?”
他皺了下眉頭後,就繼續低頭玩著手機,不以為然。
“買好了,走吧。”
齊楚瑤付完錢,拎著衣服袋子,準備帶著陳霄到彆處逛一逛。
那個年輕男人依舊跟在後麵,看著兩人有說有笑,臉色愈發難看。
隨即,他撥通了一個號碼。
“劉少爺,你打電話找我,有什麼事?”
“虎哥,你現在來找我,幫我廢個人。”年輕男人咬牙切齒地說道。
“可以,地址發我吧。”虎哥漫不經心地說道。
年輕男人掛掉電話後,望向優哉遊哉的陳霄,恨聲道:“敢惹我,馬上就讓你付出代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