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啞巴虧,江濤吃定的!
陳霄哈哈一笑,然後轉身帶著左天賜離開。
“小小,去訓練場等我和天賜。”
通知完畢小小後,陳霄帶著左天賜,開車直奔訓練場。
房間中,江濤躺著三個小時,才醒過來。
他剛醒,就感覺到臉上火辣辣的疼。
可惡!
江濤捂著臉,眼神中露出一絲怒色。
片刻後,姚章和沙賓,走進房間。
“江局長,你沒事了吧?”沙賓問道。
“我沒事。”江濤沒好氣地回了句。
“沒事就好,可把我擔心壞了。”沙賓佯裝關心地說道。
江濤嗬嗬一笑。
沙家和江濤積怨頗深,沙賓會擔心他。
鬼才信。
江濤深深地看了眼沙賓,低聲道:“今天的事情,誰也不能傳出去。”
“否者,彆怪我手下無情。”
他看得出,如果自己將事情鬨大,沙賓必幫著陳霄,而姚章也不會幫他。
到最後,還是他吃虧。
甚至,省城製武局會認為他能力不行,將他調回省城。
隻能選擇息事寧人。
姚章刮了下鼻尖,低聲道:“現在,恐怕是晚了。”
江濤微微一愣,“你什麼意思?”
“當時,有那麼多人在場,你被陳霄打的事情,應該傳遍了整個製武局。”
“甚至,已經傳出了製武局。”姚章解釋道。
江濤臉色一沉,隻覺得胸悶難受。
真是好事不出門,壞事傳千裡。
自己才剛到富海市,臉就丟儘了。
草!
沙賓憋著笑,嘴角馬上就要繃不住了。
“你們先出去吧,我想休息一會兒。”江濤擺手道。
姚章和沙賓對視一眼,然後轉身離開。
留下江濤獨自一人躺在床上,無能狂怒。
製武局新任局長被打的消息,在富海市中的古武圈子中,飛速傳播開來。
短短幾日,已經人儘皆知。
“陳先生真是太牛逼了,居然把新局長給打了!”畢鵬哈哈大笑道。
夏侯德點頭道:“這確實是陳先生的作風。”
畢鵬感歎道:“若是換做我,我肯定是不敢。”
夏侯德瞥了眼畢鵬,道:“因為你沒有陳先生的實力。”
畢鵬:“……”
這話說的,真特麼是紮心。
接下來的一段時間,陳霄過得很是悠哉,每日教導畢小小和左天賜。
其餘時間,就去陪著齊楚瑤。
他當初承諾,等打敗了裴家和李家,就好好陪齊楚瑤一段時間。
一日。
陳霄剛結束畢小小和左天賜的訓練,正要去找齊楚瑤,就接到了畢鵬的電話。
邀請他去喝茶。
陳霄沒拒絕,開車直接去了。
到達目的地後,一位身穿旗袍的優雅女孩,帶著陳霄去往包廂。
走在路上,他發現這裡彆有洞天。
水榭樓台,還是一個麵積不大的人工湖,可供釣魚。
此處,建築,裝潢,包括服務人員,皆是頂級的。
陳霄走進包廂,畢鵬和夏侯德立馬起身迎接。
陳霄擺了擺手,示意兩人坐下。
畢鵬看向那位旗袍女孩,說道:“可以讓人進來了。”
陳霄端起茶碗,喝了一口,讚歎道:“這茶,確實不錯。”
畢鵬嘿嘿一笑,道:“我特意選的,一張茶餅二十萬。”
“以後,陳先生若是想來喝茶,記我賬就行。”
陳霄點頭,“謝啦。”
夏侯德輕聲道:“畢鵬,我早就說過,你我年紀大了,就應該找一些清新雅致的地方,陶冶情操。”
接著,包廂門被推開。
三個身材纖細的旗袍女孩走進,麵帶微笑,向三人微微鞠躬。
陳霄不解,“這是?”
畢鵬微笑道:“陳先生,她們是專門為我們泡茶的服務生。”
陳霄看著畢鵬,神色古怪地問道:“你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