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女拎著兔子上下端詳了一會,似乎想要看出這兔子身上究竟有多少肉。
之後,天女見到犼仍舊閉口不說話,以為犼沒有聽清自己的問題,便再次問道“你喜歡吃烤的,還是煮的,這兩種烹飪方式我都會,做出來的兔子也都很好吃。”
犼皺起眉頭,非常疑惑的問天女道“你不是很喜歡這隻兔子嗎?”
此時,在犼的心裡不僅給天女按上了一個虛偽的名頭,甚至還給她扣了一個偽善的帽子。
天女見犼的臉色不好,以為犼是因為要殺生吃兔子所以自責,趕忙對著犼勸解道“世界上所有的東西,實際上都是為了讓我們能夠生存的更好而存在。但我們的生存遇到問題,並且非吃它不可的時候,我們就要懂得取舍。”
聽完天女說的話,犼再次愣住了他從來沒有想到,世界上竟然有人能夠將不要臉的話說的如此清新脫俗,並且絲毫不做作、不矯情。
犼的表情有一瞬間的扭曲,他像是頭一次看見天女一般“你叫什麼名字?”
這還是犼頭一回用認真的語氣同天女說話,雖然隻有簡單的幾個字,但是也足以讓天女的臉上笑開了花。
天女十分開心,她的眉眼彎彎,對犼回答道“我的名字叫做新。”
聽到新這個字,犼忍不住起了眉頭這個名字讓他想到了那個傷害自己的禁情,那娘們的名字中也有一個心字,不過她叫做辛梓。
聽到天女的名字後,剛剛犼對天女子產生的那一絲好感瞬間消失的無影無蹤。
對於一切同禁情扯上一丁點聯係的東西,犼都沒有任何的好印象。
新見到犼不說話了,以為對方是有些累了,便悄悄退了出去,她要趕緊將這個兔子料理掉,在做的好吃一點。
免得這個病號吃的不開心,在她心裡,沒有什麼東西是比病人的生命更重要的。
可是,當新回來的時候,犼已經不在屋子裡了。
他犼隱身躲藏在屋子中的角落裡,看著新捧著一碗兔子肉,呆呆的站在屋中四處張望。
犼嗤笑一聲女人都是蠢貨,蠢得令人發指。
犼覺得自己是瘋了,因為已經過去了很久,他竟然還在隱身藏在這個叫做新的女人身邊。
每天看著新虛偽的教給彆人那些似是而非的東西,並且給這些人類灌輸一些奇奇怪怪的道理後。
犼真心覺得,這個女人好像瘋的不輕,但是他也確定了這女人同禁情那個黑心爛肺的惡毒女人絕對沒有絲毫關係。
確定了新完全無害之後,犼重新回到了昆侖,那時候他覺得這個新,不會再與他產生任何交集。
至於自己為什麼沒有殺掉這個叫新的女人泄憤,犼輕輕一笑,單純是因為他想看這個女人將來是如何沉浮在其他神的鼓掌之下的。
畢竟這女人還算長得不錯,那些被創造出來的所謂神,一定不會放過這個女人如此好的獵物。
他喜歡看著這些叫新的人被人折磨的場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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