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增加靳青對軍隊的歸屬感,陳師長也曾讓鄭營長帶著靳青去訓練。
原本他還以為在第一天鍛煉後靳青能哭著回來,可誰知這小姑娘的體質竟然好到令人發指。
不但吊打駐地所有的士兵,還讓他們發現自己過去的自以為是他們竟然連個小姑娘都比不過,而且還被人狠虐了。
訓練的第二天,很多人都沒有爬起來,衛生所裡麵已經開始有人打地鋪了。
從那以後,陳師長便再沒有叫靳青出門鍛煉過,權當駐地沒有這個人。
不僅僅是怕傷害戰士們的自尊心,更多是,在訓練場上大發神威後的靳青比之前更能吃了
好在靳青也不是個愛找麻煩的,沒在有人騷擾她後,除了吃飯的時間外,她一般都帶著羅小柱蹲在屋裡,不知道在鼓搗什麼。
要不是知道羅小柱同靳青是同父異母的親兄妹,陳師長幾乎都以為這兩個人之間有什麼貓膩了。
因為靳青每次長時間呆在房間後,再出來時都會像是損失了大量體力一般,第一時間去血洗炊事班食堂。
陳師長非常糾結,原本將靳青留下是想在就近觀察她的時候,順便給自己劃拉點好處。
可現在已經過去一個星期,這姑娘卻再有拿出什麼亮眼的東西,這讓陳師長有一種不好的預感,覺得這人是砸手裡了。
想到昨天他的警衛員過來悄悄告訴他,說這兩天經常能看到張老的警衛員小平,陪著羅小柱借駐地的三輪車出門去拉東西回來。
這些東西都被神神秘秘的送進了靳青的房間,但是卻從沒有見他們往外拉過任何東西,這讓警衛員感到十分疑惑。
再想到炊事班長說的,今天早上靳青過去吃飯還順手扯走了一整捆電路保險絲的事,陳師長覺得自己坐不住了。
正在陳師長琢磨著,他要用什麼借口去靳青房間看看的時候,就聽警衛員過來通報“首長,研究所來人了,是來找小靳同誌談話的!”
陳師長心裡一喜,但是麵上卻是一點不顯“我知道了,我這就親自去叫她。”順便看看那小丫頭,到底在他的地盤上鼓搗什麼。
警衛員敬了個禮“是,我現在就額!”他是不是聽錯了,師長竟然要親自去。
陳師長也沒有管驚愕的警衛員,而是自顧自的向靳青的住所走去。
既然上邊派下來人了,這回他絕不攔著,趕緊把這個能吃的飯桶帶走。
畢竟是女孩,因此陳師長給靳青安排的住所距離家屬區不遠,旁邊則是衛生所和哨崗,方便監管靳青的行動。
原本陳師長曾答應過張老,要在駐地為靳青布置一個實驗室,可是由於陳師長對靳青的忌憚,這實驗一直都沒動工。
現在好了,上麵來人應該就是為了要將靳青帶走,他以後不但省糧食,還省心了。
陳師長心裡越想越高興,連帶著腳下也有了力氣,速度飛快的走到靳青門口。
站在門外,聽到房間裡傳來陣陣驚呼聲,陳師長背著手向門裡喊著“小靳丫頭,開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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