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靖賾當時的心情是“¥¥apap)”當時他覺得靳青是在忽悠自己,但是細品之後,他卻發現靳青這話說的好像還挺對的。
將手中縫好的襪子放在一邊,安靖賾伸了個懶腰鍋裡的水又滾了,也不知道一會究竟要怎麼吃那個叫火鍋的東西。
不過那女人怎麼去了這麼久還不回來。
正在這時,安靖賾忽然感覺身後的氣流發生了細微的變化。
安靖賾猛的起身向旁邊躲去,隻見一個穿著太監服的人撲了個空,雙手按在鍋台上,嘴裡發出了嘶啞猶如毒蛇般的笑聲“咱家真沒想到,這冷宮中竟然還能養出這麼細皮嫩肉的寶物,這些年到真是走了寶了。”
宮中的太監聲音大多尖利,像這人尖細中帶著沙啞的著實不多。
但不得不承認,這太監的聲音是真的難聽。
安靖賾最近吃得好睡得好,營養跟上後,他不但臉上長了肉,就連之前的掉的門牙處也冒出了兩個小白點,看起來竟是要出新牙了。
太監大概四十歲左右,一雙渾濁的眼睛死盯著安靖賾,裡麵是滿滿的垂涎。
往日的種種不堪再次湧上心頭,安靖賾原本已經有些平靜的心境瞬間崩塌。
他咬牙切齒的看著麵前的太監,雙手死死的攥拳隻想要將人撕碎。
看著安靖賾那細皮嫩肉白白淨淨的模樣,太監他眼中的垂憐更勝“行了,我的乖乖,過來讓咱家疼疼哎呦”
太監的話還沒有說完,便見安靖賾已經抄起板磚向他拍了過去。
畢竟是當過暴君的人,安靖賾對自己的武藝還是極有自信的。
太監冷笑一聲,一把抓住安靖賾拿著板磚的手腕“乖乖,反抗作甚,還不是要落在咱家手中”
太監的話沒有說完,就感覺手肘上被重擊一下,痛的他當即鬆開了抓著安靖賾的手。
不知何時,安靖賾的左手上竟然也拿著一塊板磚。
太監雖是成人,但是安靖賾畢竟也是打野架出來的,動作靈活不說,也能下的了死手。
最近吃的好,力氣自然也足,安靖賾將兩塊板磚舞的呼呼生風,隻想取這太監的性命。
幾個回合下來,太監竟然被安靖賾拍了好幾下。
太監心中惱意漸甚,終於發狠賣了個破綻,然後便將安靖賾壓在地上。
感覺到身後男人的呼吸聲,安靖賾遠以為自己要再經曆一次上輩子的事。
殊不知他身後的男人竟然在按住他後,從懷中掏出了一根長長的鐵釘丟進灶火中。
這鐵釘燒紅之後,用火鉗夾出來釘入人的大腦,可以不留一絲痕跡的奪人性命。
很顯然,剛剛安靖賾想多了,這太監其實就是奔著要他的命來的。
看著漸漸變紅的鐵釘,又想到柳嬤嬤許諾的那些好處,太監眼中滿滿的貪婪隻差一步,隻差一步他就可以攀上太後娘娘,一步登天了。
太監用腿重重的抵住安靖賾的後背,右手狠狠的按住安靖賾的後腦勺,左手則是去抓地上的火鉗,他現在要將釘子取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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