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靳青放過了嫻雅,也就成了他的恩人。
麵對自己的恩人,自然要做到知無不言。
聽到二牛的話,靳青微微偏頭:“什麼意思。”
二牛似乎並沒有察覺到靳青表情上的變化,自顧自的繼續說道:“上麵也曾下令,不讓我們這些當差的管金扶搖的事,說她的靈魂不屬於這個世界,等她死後,靈魂便會飄走。”
這是他接到的命令。
靳青徹底沉默了,想當年,挽桃似乎也沒有留下靈魂。
一個想法迅速從靳青腦海中飛閃而過:難道說,挽桃來到這個世界上就是為了死的麼!
想到這,靳青一把勾住二牛的脖子:“兄弟,地府怎麼走!”
急匆匆趕過來的白袍,驚愕的看著二牛的背影:“”大俠,你把我們坑苦了!
地府
此時,靳青剛走。
判官摸了摸自己有些淩亂的發絲,伸手想要拍桌子,卻忽然想起,桌子已經被靳青搬走了。
好吧,不止是桌子,他現在就隻剩下四麵牆
不對,還有這滿地的書冊。
直至現在,判官才終於想明白,上級為什麼會三令五申的告誡他們,絕對不允許靳青進入地府。
悄悄這人做的缺德事,他被洗劫了!
悲傷不已的判官憤怒的拍著桌子:“給我把那個惹禍精壓過來。”
混蛋王八羔子,他要罰二牛去看守十八層地獄,並且永生永世都不把他調回來。
同樣被靳青的彪悍勁嚇到的白袍,小心翼翼的湊到判官身邊:“大人,二牛主動請命去看守十八層地獄了。”
二牛的自覺性很強,剛回到地府便直接去十八層地獄報道了。
畢竟那種店調出來千難萬難,但想進去卻隻是一句話的事。
除非能找到願意調進去的,不然永遠出不來。
聽到白袍的話,判官:“”完了,他這口氣算是出不去了!
在心裡悄悄的磨牙,之後判官用怨毒的眼神看著白袍:這件事你也彆想擺脫乾係。
白袍假裝沒看到頂頭上司的眼神,小心翼翼的提醒道:“大人,您這缺了好些個東西,是不是應該抓緊時間上報,讓上邊幫補一下。”
他家大人現在簡直就是一個的大寫的慘字,就連頭上的帽子都被人薅走了。
判官:“”完了,這回丟人丟到三千世界去了。
將那三個人靈魂處理乾淨,靳青回了洋房。
遠遠便看到正坐在樹蔭下,與趙部長下棋的仁爺。
仁爺也看到了靳青,原本繃緊的表情,頓時鬆懈下來:“丫頭,你回來了,我讓廚房給你燉了湯,快去喝一碗。”
這丫頭終於回來了。
之後,仁爺放下手上的棋子對趙部長笑道:“既然趙部長還有事,老夫就不多留你了。”
忽然被送客的趙部長:“”拉著我硬生生的下了幾小時的棋,現在到了飯點,你竟然想起攆我了。
即使在心裡將仁爺噴成了篩子,可趙部長麵上卻是不顯,隻笑嗬嗬的同仁爺道彆。
等趙部長走遠,仁爺走到靳青身邊,將靳青仔仔細細的打量一遍,直到確認靳青毫發未損,才露出一抹滿意的笑:“走吧,該吃飯了。”
有些事,沒必要問的太清楚,隻要平安回來就好。
之後的日子中,趙部長驚奇的發現,那個所謂的巫女似乎消失了。